“第二,你应该还记得我和你说过,我只租一年。之所以是这个数字,是因为我在歇年假啊,之前昆吾和我的对话时,你不就在旁边吗?”她反问我。
“年假?哦,我想起来了,你和他确实提到过这件事,当时我不理解,当然现在我也不理解,年假最长的不也就是十五天吗?即使你前后请假,最多三十天,怎么还有一年的年假?”我不解地问道。
“这其实没什么可多作解释的,只是因为彼此习惯不同,你们的年假最多一个月,而我们的年假是以年为单位,一年、两年这样子来休,不然叫什么‘年假’啊?”她反说了我一通。
她继续问道:“你觉得我只在人间待一年,有必要再买套房吗?现在房价震荡,我买完再卖,赔本不说可能还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你可以出租啊,或者干脆放在那里,你又不缺钱。”我有些瞎出主意。
“出租、收账这些事就更麻烦了,这个我根本不会考虑。如果就放在那里,说句实话我还真有些不放心。”她忽然讪讪地说道:“房子是给人住的,如果人不住,那么真不知道会有谁来住,所以我并不理解那些手上有十几套房子而不住的人。”
这句话看似平平无奇,却让我大大地打了一个寒颤。
说实话,我曾梦想着有一天,自己可以有十几套房子,不租不卖,光是躺在床上翻翻房本,也是一件很过瘾的事情。
这时,听她说道:“对于来这个小区租房,我能解释的也只有这么多了,总而言之有很多巧合的成分在里面,不过我能保证的是,我与今日放火的那个人不是一伙的,我是阴司,而他只是一个躲在背地里不敢见人的阴谋者。”
“这么说,你知道是谁?”我大喜过望,完全没听出来她语气中的隐隐责怪。
她白了我一眼,道:“这个我不知道,但我能确定此人修为非同小可,至少与现在的我处在伯仲之间。”
“这么厉害?”我心里忽然有些慌了。
长久以来,我们最大的底牌就是她,而隐藏在背后的人与她不相上下的话,我们岂不是处在了漩涡的边缘?
“嗯。”她点点头,道:“不过,你也不用过于担心,毕竟我还有阴司的身份,他若要出手杀我,则是与整个地府为敌!这不是他所能承受的!”
就在这时,门口的对讲机忽然响了。
“这是……”我惊诧地看看她。
她冲我摇摇头,表示不知,沉声道:“出去看看,放心,一切有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保证伤不到你头上!”
说罢,我重重点头,与她共同踱出了书房。
https://zerifeisheng.com/book/29729/6985257_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