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偷摸的探出了头去,隐隐约约看清了老头手里的东西,手里是一个漂亮的拨浪鼓,只是鼓上有一个很特别的字,阳。
阳,林正阳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等到小老头出去,余笙才从柜子里出来,却没想到会从柜子里带出些东西来,落到地上发出了一道清脆的响声。
摸着手电筒照了过去,柜子里有一具已经变成了白骨的尸体。
余笙没想到这里压根就不止一具尸体。
这一具刚被拉出来,余笙就发现了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小洞,抬手将骨架子扒拉开,这是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小洞,而且只能爬行,无论是弓着腰,亦或者是跪在地上都过不去。
余笙将这顶上的白骨拽了出来,已经能想象当初这些人努力想要逃出来的惨状,却没想到所有人都死在了这个洞里。
余笙钻了进去,这道里几乎都是白骨,一路走一路往前推,还能听见时不时白骨落在地上的声音。
手电筒咬在嘴里,照亮的只是眼前成堆的白骨,看起来格外的渗人。
余笙脑门上挂着的摄像机,看得坐在屏幕前的导演全身都在发抖,不敢想象爬进这里面的竟然是余笙这个女孩子。
余笙推掉最后一丁点的白骨,总算是从这个小洞里爬了出去,闪光灯照亮之处都是白骨。
这才发现照片里的位置,竟然就是这里,满面墙的杀了我,还有我想死,还有不少个正字,自然就是关在这里面的天数,这地方连一个窗都没有,若是有幽闭恐惧症的人怕是刚进来就会疯。
余笙跳了下去这才注意到照片没有照到的位置,是一个又一个的名字,看样子应该就是这里关押的人名字,大概有一百多个人,一百多个待在这个地方待了几百天怕是要疯。
目光粗略的扫过了那一长串名字,很快就定格在了其中一个名字里,大概没想到这个名字竟然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许恒睿,怎么可能会有许恒睿,难道是许恒睿的父亲想念儿女写的名字,又或者是同名同姓的人。
下一秒,余笙就拒绝了第一种说法,因为这上面没有许白白的名字,他们两个人明明就是兄妹。
可是这种情况,节目组定然不会放一个干扰在里面。
很快余笙就找到了林正阳和禾野两个人的名字,余笙有着几分说不出的懵在里面。
按照这里面人的风化情况都是死了很多年,就算是他们三个人没死,现在也应该是三四十岁了,为什么会和他们一样大的年纪,难不成真是父辈。
余笙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她怎么那么笨数一数这里面的人数就知道了。
等到余笙数完人数之后,眼眸瞬间放大了果然少了三个人。
也就是说那三个人或许就是这里面唯一的生存者,可是为什么他们的年纪和他们是一样的。
难道这些人的面容没有发生改变,也只有这种情况了。
这样说来前面所有的猜想都要推开,许恒睿是许白白的父亲,禾野是她余笙的父亲或者是其他的长辈,那林正阳又是谁,难不成是周越南的,不对,周越南是唯一一个在整个事件最外围的人。
好不容易理清的思路,现如今又断开了。
她好像遗忘了一点,小老头手里的拨浪鼓上面的阳字,看着拨浪鼓的样子压根就不像是三四十年前构造的,说是二十年左右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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