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凡仍旧摇头。玉林又道:“搭建一个温暖干净的马厩?”
守凡还是摇了摇头,同时哈哈大笑:“那妖后说她只需要三件东西,就是鞭子、棍棒和匕首。那狮子骢不听话就拿鞭子抽,再不听话就用棍棒打,还是不听话,那就杀了它!”说完就笑眯眯的看下玉林。
玉林问道:“那这匹马最终驯成良驹了吗?”
守凡道:“当然,不过只有那妖后能驾驭得住。”
守凡的话,仿佛别有他意另有所指,但玉林却不以为然,心道:“当初界武师父往少林求经不得,回来后曾说起过太宗驾崩后,高宗曾将昔日太宗所爱之物随葬昭陵,其中就有太宗所爱的几匹骏马。”随后又想道:道长如此暗示,无非是想要收我为徒,若最终收徒未成,会不会恼羞成怒,于我不利?看来我当想办法尽快脱身。”
见玉林沉默不语,守凡往后瞅了瞅,又想要添把火,于是笑了笑道:“你看这一日过来,咱们并未行了多远的路。你此番跟我过来,可并不见你两位师父着急,不然他们要该跟上来带你走了。可见你不受亲长关爱,可有可无。”
玉林翻了翻白眼,道:“道长计谋深虑远,我两位师父都受了伤,不能前来营救,师祖为了护住我两个师父和师弟,万一道长还有后手,师祖留在那边总能护得周全,所以师祖也不可能抽身过来,道长倒是不必担心有人过来救我。”
不管这个将来的徒弟现在如何的心不甘情不愿,也不管刚才玉林的话是真心话还是反话,守凡平日里对自己的智计颇为得意,此时却严肃了脸对玉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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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昨日是我低估了你的师父和师祖,未达目的。但将来你若遇到强敌,如不能力敌,但却可以想办法去智取。”
听守凡这话是真心实话,玉林躬身扶掌:“多谢道长教诲,小子明白。”
孺子可教也,守凡暗暗点头,又道:“若形势出了自己所料,不可固守计划,即便是败了,也应当随机应变,评估如何处置对自己更有利。”
听完,玉林作了一个长揖,吐了一个字:“是!”
回想起之前守凡的谋划,虽然他知道自己不是师父师祖的对手,但仍旧先是找人跟踪己方,既掌握了己方行踪,又骚扰了己方的军心。随后安排四队人马拦在山口,又算好师长们不下杀手,只能消耗大量真气才控制住这四五队人马。待师长们耗费大量真气之后,又指挥军中劲旅以远射射杀己方,而己方师长纵有一身武艺,却因要护住成为累赘三个徒孙,不能脱离战场,靠前近战。若不是守凡低估了师长们的功力,失了算,被师祖抢了一个先,先解决掉半队弓箭手,否则不管是多安排人手消耗师长们的真气,还是多安排弓箭手以射出更多的弓箭,昨日的谋划都能得手。而后来守凡见事态不按事先的计划推进,又当机立断,退而求其次,劫了自己,并以自己为要挟,要求师长们不可报官,更不可追究那队军伍,最终扬长而去。
好一个环环相扣的计谋,好一个临机的应变。即便事败,回头推演起来,也令人叫绝。作为一个被算计的局中之人,跳出局来看待事情,玉林认识到了了己方力敌和敌方智取的不同。
见玉林在沉思,守凡笑眯眯地道:“怎么,是在想怎么逃跑吗?”
怕被看穿了自己的心思,玉林赶紧摇头道:“不是,不是,只是在思索这几日道长前前后后的谋略。现在想通了,令人大开眼界。”
可能是马屁拍到了马腿上,只见守凡苦着脸笑道:“可惜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的阴谋诡计都会失效。”又望向了北面,萧索地叹道:“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计谋再如何精彩,都将化为泡影。所以你能做的,就是尽一切的去提升自己的功力,尽一切的去削弱对手的实力。其他的,尽人事听天命而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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