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怀秦却兴奋道:“即便是个人,我等也先将其拿住再说,这样的距离就传来动静,其身上也没什么功夫。”
程仲却粗中有细,道:“那万一是咱们扬州大军的人呢?”
这倒是个难题,若来的是自己人,也只是想过来砍些柴火取暖的,自己三人却仗着人多势众对其一顿乱捶,那岂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
最后还是段怀秦拍板:“先准备好,待到跟前再说。”
于是三人设了一个伏,静待目标过来。果不其然,借着月光,看到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从东而来,看方向,正巧经过三人的设伏点。
以往都是听尊长讲述的行军打仗的故事,如今终于轮到自己了,三人既兴奋又紧张。兴奋的是第一次见真刀真枪见真章,紧张的是会不会拿不住?万一弄巧成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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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丢人又现眼了。
等那人影再近一点,却见其身着常服不着兵甲,三人断定此人不是扬州兵。既然不是扬州兵,这深更半夜的出现在此处,不是乱民就是敌探。于是待此人进了埋伏圈,三人一拥而上,抱腿的抱腿,扯胳膊的扯胳膊,轻而易举地将这个倒霉蛋抓了起来,也不管那人会不会开口求饶,径直抓起一把泥土便塞进那人的嘴,随后又用捆柴火的绳子将其五花大绑,之后便将俘虏拖向军营。
等到了辕门口,三人终于放下心来。段怀秦朝着守门的兵士得意卖弄:“快去叫着人来,小爷们抓了一个人,这下得好好审上一审。”人是自己抓的,亲自审上一审,理直气壮!而且深更半夜的,好不容易把床褥捂暖一点,其他人谁愿意出来处理这档子事?
等拖到账内,三人围着人犯观察一通之后,最后的担忧也随之消失。本来还担心抓到的是流民,结果人犯没有一点流民模样,反倒像颐指气使仗势欺人的小吏,看起来奸诈狡猾。
既然如此,三人便不再客气,只见程仲开口喝道:“你是什么人,深更半夜的又为何出现在荒郊野外?”
只见那人却一声不吭,面露恨意看着这三人。
尉迟修武见茬子有点硬,不由升起一团火气,飞起一脚将那人踹翻在地:“再不招,咱们可要上刑了!”
那人虽被一脚踢翻在地,但仍旧梗着脖子叫道:“乱臣贼子,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被反将了一军,三人面面相觑,三人不过十七八岁的年轻人,平常虽耀威扬威,但也没真正对人施过什么酷刑,典型的欺软怕硬,如今遇到个硬骨头,真要他们断人筋骨啥的,倒也下不了手,一时间三人觉得无从下手。
段怀秦见状,叫道:“先剥了他衣裳,冻他一冻!”
剥人衣物,众人在行,于是一起上去三下五除二便将俘虏的衣服撕个稀吧碎,等那人只剩几片破布在身时,从其身上突然掉落一张纸片。
那俘虏见纸钱掉落,想踩在脚下,却被程仲看在眼睛,只见他赶紧上前,一把将俘虏推过去,待捡起至片展开一看,不由骂道:“妈的,上当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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