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和平面对这条黑猫,一点脾气没有,一动不敢动,任由黑猫把自己身上的食人鱼清理干净。他知道猫喜欢吃鱼,没想到这条黑猫牙口这么好,连食人鱼都吃。他想,要是底下那条巨型老虎斑个头小点,估计也成为黑猫的口粮了吧!这么想着,他低头一看,底下的水域一片血红。
巨型老虎斑仍旧再做殊死搏斗,虽然看起来胜负已定,但巨型老虎斑依然不放弃,做着最后的负隅顽抗。尽管肚子已经烂了,肠子都被掏出来吃掉了。
郑和平感激的看了一眼黑猫,虽然他也知道,是食人鱼帮了忙。但是,这食人鱼更为恐怖,不过一会会功夫,那么大的一条巨型老虎斑就被啃噬殆尽,连点渣渣都不剩。
黑猫没有功夫理郑和平,只是非常优雅的用猫爪洗脸,准备用餐。
郑和平环顾周周,想找到出路。这水里是不敢去了,可就这么趴在横梁上也不是办法。那些食人鱼也不知为什么,久久不散,只在郑和平身下的那片水域盘旋。他顺着横梁往前爬,期待有个什么机关能让他回到刚才的大厅。看见食人鱼这吃鱼的速度,郑和平还是感觉到,刚才的千足虫在可怕,好歹在陆地上,也不吃人。而水里这群食人鱼,吃人不吐骨头,自己这体格,若是掉下去,怕是用不了五分钟,就会被吃的干干净净。
郑和平爬到一处横梁接口处,发现那里有一个木栓子挂在那里。他试着用手拽了拽那个木栓子,毫无动静,于是他横跨在横梁交叉口,用手用力顶那个栓木栓子的地方,还是没动静。正当他准备放弃,另找门路时,一块石板直直把他脑门给结结实实拍了一板子,拍的他两眼直冒金星。
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好歹没有让自己掉到水里去。“头,你在这里呀!给把手,我拉你上来。”
听见沈同泽熟悉的声音,郑和平感动的想哭:“沈同泽,你终于来了,老子差点喂鱼。”
郑和平上来后,发现这个大厅和自己刚才看壁画的大厅风格差不多,只是没了壁画,一面墙,接一面墙都是看不懂的符号和文字。
“这是什么呀?”
“我们也不知道。估计是这个王国的文字吧!”沈同泽回答。
“梅贻斓,沈同泽,你们看见壁画了吗?那壁画画的可真好,就是介绍这个古国的。我们现在的地宫是那个古国国王的墓。”
“没看见。”梅贻斓和沈同泽摇头表示。
“你们碰到虫子了吗?快两米长的千足虫。”
“碰见了。”
“你们怎么消灭掉它们的?”
“杀虫剂,还有阴沉木燃烧后释放的香气。”梅贻斓回答的轻描淡写。
郑和平闻言,是啊,那虫子长得再大,还是一条虫,那也就还是怕杀虫剂,只是可能剂量大一些。
“这个地宫特别诡异,我们这还没到主殿,就这么多的意外,一会我们三个不要分开,在一起的好。”沈同泽建议。
“沈同泽说的对,我们还是先把地形摸清楚,这才好找到出口。”梅贻斓补充道。
三人汇合后,算是开始进入地宫里头做冒险之旅了。三人一边走,郑和平一边絮絮叨叨说着自己掉入水中的遭遇,说到黑猫时,他眼前一亮:“你们说,你们前头说的没见到的白虎是不是就是那只黑猫呀?猫是老虎的近亲,也是象形。前头咱们遇到的大鸟,乌龟,瞎眼龙不也是就那么个意思吗?同属同科的就算。”
“头,你听说过吗?黑猫是地狱的接引使者。食人鱼则是地狱的黑暗之口。传说,活着的时候,作恶多端,地狱的接引者就会让食人鱼把恶人的皮囊啃噬干净,暴露出罪恶的灵魂,再由黑白无常把那罪恶的灵魂带到十八层地狱去接受层层磨难。”
郑和平嘬了一下牙花子,顺着沈同泽胡诌的话往下说:“说明我是个好人,食人鱼想吃我,却黑猫阻止了。”
“恩,是的。头经过地狱接引者的考验,是一个大大的好人。所以,你安然无恙的被我们搭救上来,继续得以保持神的原形。因为传说中人肉体的具化形象就是神,所以人死了以后,必须让肉体全部腐化。人的尸体能保存完整,他就能升天。”沈同泽和郑和平配合良好,满嘴跑火车的继续相互间调侃。
梅贻斓先前一直没有说话,此刻听完沈同泽的一番言论若有所思:“如果这么说,那这个古国国王的尸体一定是保存的完完整整。”
沈同泽嗯了一声,点头表示赞同:“是的。”
“那就可以解释的通了,外面那些人可能是在地宫里被巫师做实验,实验如何让尸体保存的千年,万年不腐。有没有可能是巫师在做某种实验失败,当局者为了掩盖造成虫害,瘟疫的事实,利用当年自然形成的灾害,给老百姓散布迷信言论?”
梅贻斓这个言论一出,立马遭到郑和平和沈同泽的反对。郑和平把自己所看到的壁画反映的内容大致介绍了一下,并且补充道:“我虽然不认识上面所写的文字,壁画也太大,我可能也没有完全理解透,但是,还是了解了一大半。我想以当时那么落后的生产力,和老百姓那么落后的认知力,既奴性,又愚昧无知。国王一人掌握着全国老百姓的生杀大权,当时的社会条件,毫无法制可依循,国王就不用玩这些把戏。想杀就杀,想做实验,完全不用掩人耳目。大可以大大方方的做。说不准,那些被国王,巫师选中的人还以为自己得了多大的荣光,还会感激涕零,巴不得献身呢!”
“是人都会有趋利性,就是再愚蠢无知的人也会知冷知热,懂得酸甜苦辣咸。必须得给他甜头,拥有希望那才会拥护你。即便再落后的朝代,只要是建立了GJ这个行政机器,那么就必然会遵循运行的游戏规则。没有人会想着白白去送死,即便是那个朝代的奴隶,他也想好好的活着。毕竟,活着才会有希望。”梅贻斓并不认同郑和平的话。
“照你的意思,那壁画上画的东西是假的?是为了粉饰太平,让那国王流芳百世的一个美好谎言?”
“我讲的是逻辑推理。天灾不可避免,人祸却是可以避免的。这些变异的黑色虫子,以及非自然界正常产生的真菌和细菌病毒,我不相信是一场大雨,或是一场地震造成。”
“你不是说,细菌和病毒本身就存在,不是制造出来的,而是被发现吗?怎么到了这又成非正常了?”郑和平依旧不能接受梅贻斓的说法。
梅贻斓看了看郑和平,并不想和他继续争论下去,于是非常勉强的附和了一句:“既然郑领导看了壁画,想必心中有所判断,那就不必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替古人担忧。我们还是找出路吧!”
“对对对,古人早已仙去,我们还得好好活着。我们要得为自己担忧。”沈同泽本就对郑和平和梅贻斓喋喋不休的争论有些头疼,梅贻斓主动结束话题,他还是很喜闻乐见的。毕竟在这黑洞洞的地宫待久了,他觉得连点鲜活气都没有,加上,刚才和梅贻斓在那大厅里头也够冒险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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