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和平心说,我怎么就这么悲催!这鸟儿不会一松爪就把我从半空中给撂了,自己挨了蜥蜴俩尾巴,五脏搬了家,这会再被摔死,古代凌迟都不是这么个死法。但是他转念一想,摔死总比被这玩意带到窝里,一喙子,一喙子把自己给啄成个筛子死要强些吧!还是听天由命吧!
大鸟听到了郑和平的祈祷,不负他所望的松了爪,郑和平自由落体往下坠。在还没有和大地做亲密接触的时候,那大鸟又疾飞过来,把郑和平又给抓住了。然后继续往天空中飞。郑和平此时真正体会到了免费在半空中自由翱翔的惊险与刺激。
郑和平天真的以为这就够惊险,够刺激,可是,在这种地方,没有止境。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郑和平这么大个食物,怎么不会有同类嫉妒呢!在他被这只鸟放在树杈上的时候,就有另一个接盘侠把郑和平给又抓走了。
郑和平心说,这还中转换乘呢?死都不给个痛快。这也没谁了!他再一次的被翱翔在半空中。可是这接盘侠也不怎么靠谱,负重飞行的技术还差点意思,飞出去不远,好像就飞不动了,只好把郑和平又放开。郑和平于是再次体验了一回空中自由落体。这次,那大鸟不屑于再次去抓他,于是,他毫无悬念的掉落下去。
他十分精准的掉到了水里,总算在被蜥蜴,秃鹫的双重攻击,戏耍之下,安全着陆。他费劲了全身所有力气游到岸边,全身瘫软,无可奈可的躺在岸边,可能也是前一晚上本就没睡好,这也没吃好,再这么一折腾,疲乏劲上来,不过是想小憩片刻,结果给睡着了。
郑和平不但睡着了,还做梦了。梦里,他好像进了一个华丽的宫殿,一帮仕女吹拉弹唱,跳着宫廷舞,美轮美奂。正当他如痴如醉之际,一帮侍卫冲进去二话不说就把他给干到。他奋力挣扎,怎么都挣不脱。他无奈之下,用了最原始的招数,用嘴咬。结果那些侍卫的胳膊,脆脆的,一咬就是一个洞,也不流血。就好像郑和平在啃一截生藕一般。那些侍卫也感觉不到疼,随着郑和平啃。直到把胳膊啃断,也没听见这些侍卫哼哼一声。
眼见侍卫胳膊断了,那些仕女们也停下了歌舞,把郑和平给围了起来。郑和平心说,我不是猪八戒,你们可别从肚脐眼里喷蛛丝啊!这些仕女果真还好,没有对他喷蛛丝,可是却对他叠罗汉。那么多的侍女把他扑到在地,一个叠一个,压得郑和平完全喘不上气来。他想大叫一声,可胸口又堵又闷,叫也叫不出来。他猛地一挣扎,却有一个侍女咬她的耳朵,把他的耳朵咬的生疼。正是因为耳朵疼,郑和平给醒了。他睁眼一看,自己身上趴了好多只毛茸茸的大老鼠。见他醒了,有一只趴在他胸口上的大老鼠还和他对视了一眼。
郑和平猛地一起身,啊的大喊了一声,这些大老鼠一下子四散逃窜。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耳朵,没有破皮出血。他心说,还好还好。
“头,你在这里呀!我们可是找你找的好辛苦啊!”
“多乐?”郑和平听见这欠欠的声音可是开心极了。“你没事了?”
“头,你也不想想,孔韫能让梅贻斓有事吗?梅贻斓没事,那我能有事吗?不过,话说回来,梅贻斓,孔韫这两人感情真好,亲兄弟也莫过于如此了吧!唉,这人活一世,莫过于有三五好友,再得一红颜知己,时不时能围炉而坐,把酒话桑麻!岂不快哉,快哉!”
“呦,原来狗嘴里也能吐出象牙来!多乐,不必羡慕他们,三五好友我们也有,况且我们这同生共死的情谊难道比他们差?红颜知己,他们没有,我们也没找到,打个平手而已。不必羡慕他人。对了,沈同泽找到了吗?”
“找到了,孔韫救了他。他被两只大蜥蜴围攻,千钧一发之际,孔韫用他的弩,精准的把蜥蜴给射死了。这孔韫看不出来,身手还真是好!”钱多乐满眼的欣赏之色。
郑和平和钱多乐和沈同泽,孔韫,梅贻斓会和之后,郑和平看着脸上,身上多处挂彩,但精神尚好的沈同泽不由的发问:“沈同泽,什么时候你才能找到入口啊!这样下去,谁遭得住啊?”
“我们商量了俩个方案,一个是走水路,另个一就是路路。”
“难道还能有第三个方案吗?我们也都不会飞。”郑和平抢白道。
沈同泽被噎的一时无语,梅贻斓笑了笑,接口道:“反正危险程度都差不多,就赌运气了。郑领导是天选之子,我们听你的。”
郑和平一听,这话说的,我倒觉得我是是天选受虐的,没一点好运气,你们这巴巴的,就不怕我把你们通通都带沟里?话说的好听,出事了我可付不起这个责任。不过,话说回来,我这点背,还是不要做主的好。
“孔韫是进来以后,唯一没挂彩过的,说明这运气杠杆滴,还是你说吧!”郑和平环视了一圈,认定了孔韫的运气最好。
“路路吧!我刚才在水路吃了点亏。希望能有好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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