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二话不说,干干脆脆上前,口称“师傅”倒地就拜。
他边拜边想:待爷爷我将这师徒的名分坐实了,再说救命之事。嘿嘿,我就是这么聪明!
谢来恩关键时刻充分发挥其厚脸皮的无赖天分。
且他刚拜上就开始主动行使徒弟的权利,诉苦告状找靠山:
“师尊,徒儿好苦,您再晚来会,就见不到亲亲徒儿我了。”
“师尊,他们一个个的,呶,还有刚才那一个恶人老头,据说也是甚屁仙师,他们合起伙欺负我。”
“师尊,那老头还欺负义父一家子呢。”
“师尊,光天化日之下,他们竟然把我清乐妹妹给抢走了。”
“师尊,他们就这样把我踩进泥里狠狠欺负!”
“师尊,他们这不光是欺负我,这分明是打您的脸呢!”
“师尊,咱可说好了,这您可得帮我!”
……
谢来恩早就忽略了他这便宜师傅还是刚认下的这一事实,还故意暴露他身上的伤痕,皱着眉,苦着脸大声嚷嚷着:
“哎哟哎哟,好疼呀!”
中年儒修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一番唱作俱佳地表演。
忽略谢来恩委屈巴拉的小眼神,弹指一挥,掐了个诀,一个回春术加一个清洁术一施展。
谢来恩顿觉浑身轻松,不仅伤口顿消,浑身上下连个灰尘都没有。
看了看眼前生龙活虎、干干净净的翩翩少年——自己刚收的小徒弟,中年儒修满意地点点头,随后一本正经地和小徒弟开启了一段非常和谐的对话:
“他们欺负你了?”
“嗯,欺负死了!”
“打我的脸吗?”
“嗯,可不!”
“咱——说好了?”
“对,没错!”
“帮你?”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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