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凛冽至此。
只观摩一眼就造成这样的威力，莫皎眼中闪烁出兴奋的光芒。
迫不及待地拿出湮声剑想要推门而出领悟《斩风剑诀》，可现在应该是接近黄昏时分，但天地间一片昏暗，微微鼓动衣袂的风打在脸上却是刺痛。
莫皎脸色阴沉下来，方鹤行来了。
没想到会来的如此快，莫皎收回湮声剑向前跑去，只见莫家已经忙碌起来，莫正帆站在中心井井有条地指挥每个人应该做的事。
一批人跟着莫正恒前去加固阵法，还有相当一批人跟着莫正峰到熠阳城疏散其中凡人和前来的散修，还有人分发作战物品，一伙人在下方整装待发。
看到莫皎前来，莫正帆让她带领这批整装待发的弟子前往熠阳城大门城墙上做防守。
收到莫正帆信任的眼神，莫皎重重地点了点头。
对着面前的弟子示意一声，一群人便跟着莫皎御剑飞往城墙。
天上的阵阵流光令莫正帆有些失神，虽然他没有经历过十几万年前的大战，但眼前的场景也完全与他所想重合。
若说莫家的实力，早些年完全是毋庸置疑，就说任何一家都不是他的对手，但最近几年行事低调，微微显露颓败之势。
如今其他三家得到方鹤行的帮助暗中韬光养晦数十年，到底得到了什么样的成长并不为外人所知。
莫皎立于城墙之上，见下方站了满满一批傀儡，眼中猩红的光芒比在吴盟所见更甚。
“莫家勾结魔修，私藏魔神，今日我古家便要替天行道！”古自渡将莫须有的罪名昭告天下，用灵力扩大的声音熠阳城内所有人都可以听见。
听此莫皎简直难以置信，明眼人一看就知哪方勾结魔修，他是如何有脸说出这番话来。
听得此话，莫正帆身影一晃就来到了城墙上，观望下首的黑压压一片，他直言：“古家主可莫要颠倒黑白，我莫家一向光明磊落，反而不知你此番存了什么心。”
“大长老若是不信，便问问你身旁的莫皎是否知道魔神一事。”方鹤行抬起那张苍白的脸，望向莫皎的眼神存着狠辣。
闻言莫家诸位弟子的视线都集中在莫皎身上，莫皎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已掀起滔天巨浪。
暗自咬了咬牙，莫皎半跪在莫正帆面前：“长老，我在外历练之时确见过一位元婴魔修，身畔一只玄猫在我落难时曾出手相救，可弟子并不知那是魔神之相。”
身畔，谁的身畔？魔神，确实瞳厄当玄猫的时候她不知道会有魔神。隐在一旁的瞳厄和识海中的降真听完眼角抽搐，这番言论真是极好。
“此话句句属实。”怕方鹤行再刁难，莫皎立刻加了一句。
“莫皎已经将话说明，古家主得明真相且速速离去，免得落下污名。”扶起莫皎后，莫正帆对古自渡道。
没想到莫家对莫皎如此袒护，此番古自渡不知如何，将目光放到了方鹤行身上。
谁知方鹤行看向莫皎，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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