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了下确认没有遗落的问题,跟迟连双道了声晚安便匆匆回了自己的院子,折腾了一整天实在是困乏难抵,
迟连双取出一颗珠子,走至床边将珠子搁置在珠架上,房间的布置便一目了然,红楠木的家具与金色摆件相互映衬,伸手摸了摸被褥干净清爽,将另外一颗珠子放回盒子收了起来,屋子的明亮稍微弱了些,
迟连双将身上的衣服尽数褪去,又在储物袋中翻出件里衣穿上,爬上床舒服的叹息一声,自附身之后一直忙碌,现在放松下来便有些感慨,安稳的睡觉竟然也这么难,躺在松软的床上很快便熟睡了过去。
翌日
苏瑜辰带着小月推门而入,看了看睡得四仰八叉的女娃,犹豫了下,轻轻推了几下见她毫无反应,便放弃了,吩咐小月照顾迟连双,便离去了,
苏瑜辰要去见家主,外客入住都是要家主知晓的,迟连双算算也是迟家的小姐,理应与自己一同去见,但是看她睡得实在太死,自己也没好意思叫醒,
苏家主与苏瑜辰同住在文轩院,其实,就是苏家主将苏瑜辰抱过去自己抚养的。
苏瑜辰进了院子,已至子时是家主雷打不动的练字时间,
苏瑜辰并未直接去书房,转身去了自己住的房间,关好门窗从储物袋中挑出一件东西轻放在盒子中。
书房之中站着两人,苏瑜辰的动作从进门开始就察觉到了,站在书桌后专心练字的家主苏有文连头都未曾抬起,只是问了句
“昨天晚上多久回来的?”
身边研磨的管家轻声回道“少爷回院时已至丑时”
苏有文练字的手未停顿“那丫头没来?”
管家眼观鼻,鼻观心的研着墨,回了句“没有”
练字的人叹息一声“哎,这孩子就是太过心软善良,”
管家研磨的手一顿,又细细的转着手中墨条,宽慰到“少爷的秉性倒是无忧城难得,”
苏有文笔尖一顿,刚写好的静字就被染上了一坨墨,“唉,废了”
管家取掉染墨的宣纸,又重新铺了一张雪白的宣纸回道“少爷秉性良善,但极为聪慧,日后在长大些识的人心,自然不会吃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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