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巧了,张结巴是孙谨言的大舅,原本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人,竟然就在眼皮子底下。难道这就是书里常写的缘分?丫蛋思绪翻滚,她的心扑扑乱跳。
为什么每次见着孙谨言就又怕又想靠近,对他充满了好奇,他就像一块磁石,而她像一块铁,不自觉的被他吸住一般。
她一向对感情迟钝,想不明白自己的心意。
“谢谢!”她向孙谨言道谢,说完又转身向张老师方向走去。
丫蛋找到张结巴,把事情原委一一告知。张老师先是夸了几句丫蛋,替她高兴能被镇中心小学录取。
接着就转身带丫蛋去前台,向刚刚那位穿着紫兰色高开叉旗袍的美女借了笔和纸,给丫蛋开了证明。丫蛋攥着证明折叠好放在裤子口袋里。并对张老师作辑道谢。
二丫也寻到了丫蛋,和张老师点头示好。还打趣说张老师为人师表教出这么优秀的学生来,让妹妹为母校增光添彩。她俩终于把正事给办妥了。
张老师留她们吃个便饭,她们说已经吃过了,于是就一同出了凤洋酒楼。
“天色已晚,现在回去连黑灯瞎火都没有,只有鬼火,我们还是找个地方落脚过一夜吧。”二丫对丫蛋说。
丫蛋早已在心中盘算好在哪里过夜,于是胸有成竹地对二丫说:“二姐我带你去个地方,今晚我们不用花一分钱,那儿保证又安全又好!”说罢,丫蛋拿出口袋里一张皱巴巴的信封,问了路人,寻了上面的地址,就起身和二丫骑着自行车去了。
二丫方向感特别好,一下子就找到了,一点也不差,才花了半个时辰。
她们最终在一座土木结构的房子前把自行车停好上锁,停在一棵两人伸手环抱也抱不住的老樟树下。
“这是谁家?你几时认识了城里人?”二丫问。
“进去了就知道!”丫蛋笑着神秘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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