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汪晓点了点头,道:
“走吧,陪老夫去见见小皇帝。”
仲理闻言,连忙陪着汪晓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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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求见?他怎么来了?”萧承被冯保从床榻之上喊起,睡眼惺忪道。
虽然已经日上三竿了,但这时可还没到萧承起床的时候。
没办法,相比于装傻子,睡觉倒是没有这么累。
冯保一边为萧承更衣,一边低声道:
“奴婢听宫中出去采买的太监说起过,两日前,我云国大军与黎朝大军交战,小败几场。想来,应该是太师坐不住了,要回东境主持大军。”
萧承闻言,点了点头,心中有了数。
等他换完衣物来到养心殿之时,汪晓早已等候了一段时间。
“老臣,拜见陛下!”汪晓对着萧承躬身一礼道。
萧承面容呆愣,露出一副傻笑的模样,对着汪晓道:
“太师今日前来,可是寻朕来玩?”
汪晓自出山以来,便仗着阴阳家秘术无往不利,早已对其深信不疑,对萧承是否真的憨傻,也不再存疑,回道:
“陛下,老臣今日前来,是来向陛下辞行的。”
萧承闻言,瞪大了眼睛,一副吃惊至极的模样,道:
“为何啊?太师怎么要走?莫非、莫非你和父皇一眼,得了重病?”
汪晓闻言,胸口一闷。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吃瘪了。
“陛下误会了,前线战事吃紧,老臣要前去坐镇!”汪晓闷声道。
萧承眼睛眨动,一脸懵懂,微微朝冯保那边侧过身子,用自以为很低的声音,问道:
“吃紧?紧是什么吃的?”
冯保为难地看了一眼汪晓,低声回道:
“陛下,这是前方战事不利的意思。”
萧承眼睛接着眨动,道:
“不利又是什么意思?”
“就是不好了,要输了的意思!”冯保回道。
这个时候,萧承反而更加困惑,喃喃道:
“直接说要输了不就好了,为何要说什么吃惊、不利的,让人听不懂!”
汪晓嘴角抽动,连忙开口打断了萧承的碎碎念:
“陛下当初身体虚弱,未曾进学,不知道这些也不奇怪。不过为君者,还需多多读些书,方能治理国家啊。”
萧承一听读书,悻悻一笑,道:
“不是朕不想读书,实在是这皇宫之中,一到夏日,蝉鸣之声烦人得很,无心读书!”
汪晓闻言,浑然不在意地随口一句:
“这简单,抽调些宫中侍者与禁军,做几根粘杆,到时候捉了就是!”
萧承闻言,脸上露出不情愿之色,不快道:
“那好吧。冯保,这事交给你去办!”
冯保身形一躬,恭敬道:
“是!”
于此同时,常人无法看到的视线之中,紫色策卡【粘杆处】,闪耀着紫色光芒,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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