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我的骨头是不是断了?!!”
“汪少阳,呜呜呜,你好没良心啊,我可是你姐姐,你不关心关心我,你担心她腰好不好?”
这兔崽子是不是想要把她给气死才甘心!
汪少阳:“……”他倒……没没想那么多。
他冤枉死了。
汪芙蕖趴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浑身疼得动弹不了,口中还不忘骂骂咧咧。
“苏小软,我要杀了你!你个贱人敢动我,我要你不得好死!”
“来人啊,救命啊,苏小软她要杀人了!”
……
院子里惨叫声,哭声,叫骂声接连不断,嚷嚷得苏小软的脑子嗡嗡的,耳朵也疼得厉害。
实在忍不住了,苏小软挠了挠耳朵,不耐烦道,“嚎够了就给我闭嘴,长得丑,哭得就更丑个,你娘还没死呢,嚎丧吗?”
已经走到门口白秋荣表情管理骤然失控。
前脚是迈也不是,不迈也不是。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夫人,小姐似乎受伤了,等不得。”身边的嬷嬷脸色表情亦是不好看,但事急从权,不得不轻声提醒。
白秋荣深呼一口气,重新恢复了往日的神色,这才毅然决然的踏进了院子。
“汪芙蕖,你不要闹了,我这就叫人给你请大夫,你少说两句。”汪少阳被吵得烦了,又不能不管她。
汪芙蕖哭得泣不成声,连汪少阳也一起臭骂,“你个白眼狼,没良心的,我才是你姐姐,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说你呢,是不是良心被狗吃了。”苏小软跟着鹦鹉学舌。
“妹妹,你到底哪一头的。”
汪少阳哭笑不得,他倒是两边都不是人了,这算什么事儿啊。
“那什么,你们愣着干嘛,还不把小姐扶起来,再请个大夫看看。”
从被过肩摔开始,一直到现在这么久的时间,只要苏小软不发话,院子里的下人没有一个是敢碰汪芙蕖的。
他们是苏小姐院子里的人,苏小姐又是老爷最宠爱的女儿,汪芙蕖一个没有血缘的养女哪里有本家的小姐尊贵。
府中谁人不知,得罪谁都不能得罪苏小姐。
“你们滚开,不要碰我,谁允许你们碰我的,滚啊!”
汪芙蕖发了疯似的挣扎不让下人近身,摆明了要把事儿彻底闹大了才肯罢休。
“行啊,汪小姐喜欢趴在地上,你们就让她趴。”苏小软还不打算伺候了。
至于她想闹,尽管闹去,苏小软天不怕地不怕,难道还能怕汪芙蕖一个低阶绿茶?
下人们听到苏小软发了话,踌躇着也不敢上前去了。
只听门口突然传来了个陌生的女音,带着不明显的火气。
“芙蕖,我说过多少次了叫你别胡闹,你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吗?”
苏小软挑了挑眉,目光自然而然顺着声源看去。
果不其然,只见来人穿着浅绿色的锦缎,上戴着精美的珠钗步摇,温婉大气又不失华美,手腕上戴着的是上好的白玉镯。
据苏小软目测,那可不是寻常人家能够戴得了的精品,就算有钱或许也难搞到这么好的货色。
再仔细扫了扫女人的容貌。
鹅蛋脸,弯弯细柳眉,唇若朱丹,眉宇间有股说不出的温婉风情。
苏小软见过不少达官贵人家的夫人,若是要拿来与白秋荣比上一比,确实逊色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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