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邱辞那小子竟然打算同时制作两件考试器物,这真是器考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出现啊!”秦考监附和道。
“哦!看来这少年很有自信啊!哈哈哈!”王爷哈哈大笑,又生出了一丝期待。
“王爷,我们还是看看他后面的成效再说吧!”梅国舅跟梅见一样,没来由的,看着邱辞其人就有些不爽,故意泼冷水道。
“国舅言之有理!肖公,咱们还是等下一起验收再说吧!哈哈哈哈”
中级考试的各位考生对于邱辞的表现也是看在眼里,有的人摇摇头,有些人眼中充满了激动。这些人大多数都是中年人,看着后辈有如此人物,心中满是曾经少年的影子,一时间也意气风发,整个炼器场,俨然一片高潮,奇招百出,声音此起彼伏。观众看得如痴如醉。
初级考场的人看到同为初级考生的邱辞,他们的笔试第一名,越级参考,并在中级考场大显身手,一个二个,都充满憧憬。也是努力希望在最后的时间里,把自己的作品做到最好。
梅见做到此时,才刚刚把指定项目完成,这指定项目,已经将他的元气耗掉大半,本来稳扎稳打,他是有机会用到最后的,但为了跟肖氏兄弟争强,后来邱辞也来到他附近,更是跟邱辞较劲,元气不计消耗地使用,为的是在过程上超越一筹,结果搞得自己满身是汗,元力接近枯竭。
此时的他汗如雨下,心中一股怒火如炼器炉的火一般。还在用力敲打金属的手臂已经开始有些少了准头,刚才观众对邱辞的吆喝,让他一个走神,一锤子扎在自己左手上,当即发出杀猪般的鬼叫,又一次成功将观众拉回了现实。
在楼上观看的众人也被吸引了目光,大家都微微有些笑意。这梅见是梅公赟国舅的儿子,大家都是知道的。此时的梅国舅面色铁青,大家都很默契地不看他,避免他尴尬。
梅见实在不能继续比赛了,看了看楼上的梅国舅,他颤抖着举起受伤肿起来的黑手,示意考监退赛。考监举旗示意他允许离开场地,他才垂头丧气地下了场。此时的梅公赟终于坐不住了,向王爷作揖请辞,然后闷声下了阁楼,带着着他手下几保镖,兴冲冲地来到梅见身边。一对面,一个巴掌闪电般抽出,打得梅见嘴角瞬间流下一缕老血。
“这梅公子可真是个狠人啊,对自己下手那么狠!”一个不怕事的观众玩笑的吼出了最强音。一时间起哄的人一大堆,整个场面是一阵哈哈大笑。
路过的梅公赟父子转头狠毒地看向人群,想记住相貌意图日后报复,可是人太多了,大家都在笑。没有办法,一行人只好一路疾走,连考试结果都不准备看了。还看什么看呢本来梅公赟就是来陪王爷的,这一来出了这么大的丑,怎有脸继续留下。
而梅见,在遭到群嘲后,咬牙切齿,眼里充满怨恨。他把这一切都归咎于邱辞。他想起他下场之时,邱辞对他不怀好意的一笑,那分明是在挑衅和嘲笑自己。
“此仇不报,枉为人。”他恶狠狠自言自语道,同时在心中已经有了全盘的打算。
邱辞的护腿和护甲已经经过千锤百炼,最后一道工序,而离最后的考试时间,只有一刻钟。邱辞将考垂和铁绽扔进熔炉,用灵气催动,瞬间大铁锤和铁绽融成铁水。此时,所有的人,差不多都完成了作品,都在做最后的雕琢,而阁楼上的目光却都聚焦在这个第一位越级考试的学生。
大家都在疑问,将考试铁锤和铁绽都融掉,他拿什么来打造呢
只见邱辞打开熔炉,用灵气作引,一条团赤色,宛如冲出炼狱的火龙在他身前翻腾。这不是阁楼上的人看到的,而是观众所看到的,神乎其技。邱辞无所凭借,用气驾驭这条火龙。而火龙周身还在熊熊燃烧。
在阁楼上的诸位无不是行家里手。只见邱辞用淡白色的灵气缠绕着这条火龙,让它保持不落,而之所以身周有火,是因为邱辞是连着炭火一起引出的,而那炭火包裹着的,正是那制热的铁液体。
邱辞将火龙引导到打好的护腿和护甲上空,待到火龙眼神稍暗,用手用力空中一压,火龙落在护腿和护甲之上。邱辞并没有吹掉燃烧的炭火,等到炭火灰暗,直接扔进冷水,一时间滋起一场水雾。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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