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我的吗?
“多谢郎君!”他继续笑道。
“你帮我查查,偌大的西安府,有没有夷人,就是那种没事让人信教,红发绿眼,脖子上挂个小十字架的。”
朱谊汐想了想,认真地描绘道。
“您放心,我庞大莽办事绝对可靠。”
庞大莽拍着胸脯咚咚作响:“县衙、府衙,我都有人,关系广泛的很,就连长安大户万员外、秦王府的管事,都找我呢!”
“你是这恐吓我,还是威胁我?”
朱谊汐被弄笑了,他站起身,说道:“这些吓不住我,放心,办完这事,你安分守己,我绝不找你麻烦!”
但会找你办事。
“嘿嘿,我哪敢呢!”庞大莽弯着腰,憨笑道。
“不是就好!”朱谊汐拖着长音,忽然又问道:“等等,万员外、管事?他们找你作甚?”
“找个麻匪的。”庞大莽轻声道:“听说劫了他们很多银子,所以就嘱托我帮忙找找。”
“是吗?”朱谊汐笑了,说道:“那可得认真找了。”
“我交代的事,也不能耽搁了。”
“您放心,到时候第一时间通知您。”
庞大莽赔笑道。
“我家住在曾经的锦衣卫千户所。”
朱谊汐挥了挥手,带着一众少年离去。
眼见他离去,庞大莽收起了笑容,直起身子,沉声道:“一群废物,连一个十几岁的少年都打不过。”
“帮主,这些少年一板一眼的,跟当兵的一样,咱们打不过啊!”
手下们嚷嚷道。
“哼!”庞大莽踢了其一脚,一脸狠色:“去,调查其背景,若是装腔作势的,没啥背景,直接搞死他。”
“是!”手下们纷纷应下。
庞大莽看着金银铜钱,满脸的心疼。
不一会儿,关于朱谊汐的背景,就寻摸出来。
庞大莽陷入了沉默:“秦军的人物,还是个官身,招惹不得,罢了,就帮他做件事吧!”
过了两三日,朱谊汐收到了消息。
地痞流氓们走街串巷,果然有点门道。
“郎君,整个西安府,您说的那种长得奇形怪状的夷人,没见着。”
少年畏畏缩缩地汇报道:
“不过,你说挂那十字架,信景教的,在泾阳县倒是有一个,还是致仕的老官,这两年,还修了个景堂阁,拜那十字架的人呢!”
“叫什么?”致仕的官,朱谊汐来了兴趣,难道是徐光启那辈的人?
当官的信基督教,可是很少的,应当是徐光启那一辈的人,肯定是个精英。
“王徴,在泾阳县鲁桥镇,十里八乡都有名声——”
少年快速地说完,就忙不迭地逃窜而去。
“泾阳县,王徴,怎么没听说过这名字?”
朱谊汐皱起眉头,随即又舒缓开来:“罢了,去试试,反正也不远,若是个懂行的,那就真的寻到宝了。”
红衣大炮诱惑太大,朱谊汐不愿放弃任何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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