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人群中一双犀利的目光瞟过,稍稍惊异。只见他一身黑衣,在不远处的人群当中观察。
江无羡自入城后,便路过这里,听说发生了命案,这才停留下来看看。
此时,望着凌乌月拿在手中的图案,他心中自问自答,看来这九鼎图的传说,并不是空穴来风。
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这死了的人又是谁?凶手显然不是为此来的。
江无羡心想的九鼎传说,又会是什么呢?在过去的十一年来,他从未踏入安阳城,而这一次,他又是为了什么回来呢?
此时,凌乌月正仔细的查看这块神秘的图案,秋水却递上来一小块匙牌,“姐姐你看,刚才我在绘画的时候,从那边角落里找到了这个。”
凌乌月接过,只见一块小小的匙牌,拿在手中翻阅过来。少卿看在眼里,不禁念道:“这玩意好像在哪见过来着?哪去了。”
“哎呀!这这这……”酒馆的老板娘瞄见一眼,不由的支支吾吾起来,又道:“这不是我们酒馆的匙牌么?这么会在这里呢?”
啪!掌勺的一拍脑袋,楞道:“对了!我想起来了,难怪我总觉得,见过这位死去的仁兄,感情他是我们酒馆的住客呀。”
“住客?”几位探官听罢,同时看向老板娘去,质疑的小眼神盯得她好不自在。连忙摆手辩解:“我也不知道啊,近几日来,我没在酒馆,也不知道他是我们酒馆里的住客呀。”
白少卿邪笑过来,招呼道:“老板娘!呵呵呵,都到这个时候了,你就别装了,乖乖的交代吧。”
“你让我交代什么呀,小官爷?我胡姬一向敢作敢当,说的没有半句假话。不信你可以问问他,还有我酒馆里的酒肆们,我是昨日傍晚前才回来的。”
“好了,你们先不必争执揣度了。”凌乌月打断了他们,向老板娘问道:“你叫胡姬是吧?既然这位死者是你酒馆住客,你当知是哪一房的吧?”
听胡姬回应,她又向捕役招呼了声,便让他们先把尸体抬了回去。
众人散去后,在胡姬的带领下,几位探官被带进了死者的房间。
……
此时,神捕堂外。
来了一位陌生的男人。
而在后堂里,一位上了年纪的中年男子,悠哉的坐在椅子上奉茶。
此人姓白名文正,进士出身,原本是地方官吏,自神捕院开放后,便被调到院内一县的神捕堂做堂官。
此人虽然胆小无脑,但却小有正直,喜好蝇头小利,却也不会过分的欺压百姓。
并且这位白大人还颇受群众爱戴,从前只知衙门的百姓,现在都知晓了这安阳城的神捕堂了。
神捕堂隶属于神捕院,而神捕院与三司同宗,皆属于刑部管制,如同东西两厂。
文王设立神捕院,初衷是用于制衡。
与三司衙门相互并存,解决了官府内部的查案能力,又吸收了不少江湖人才。
所有衙门能使用的权限,神捕院皆可使用,两者大有相同,两者大有不同。
神捕堂皆以招纳神捕神探为主,主要用于非常罪犯,和非常案件。
与县衙相比,神捕堂自设立以来,近年来的破案能力确实提高了许多。
以街坊为分化,以地方为管辖,两者间互不干涉,各司其职。
稍稍会,小厮来禀,门外来了一位黑衣男子,说是来应聘门客之位的。白文正招呼下,小厮把他请到了后堂客厅。
“阁下是从徐州而来?”客堂里,白文正细细的打量眼前之人。见的此人一身黑衣,相貌堂堂,英姿飒爽。
“不错,正是在下。”来人应道。
“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卫无羡。”淡淡一句,不做多说。
对于他来说,过去已经成为云烟,多思无益。所以,无论是‘江’无羡,还是‘卫’无羡,只是个称呼而已。
白文正听后,缕缕胡须,方道:“既然是陈大人推荐过来的人,想必卫先生必定非同常人。只是这神捕院下立有规定,招贤纳士者,需无罪案,家世清白,文武二者必有其一,就连本堂也不能徇私。所以不知道卫先生是善文呢?还是善武?”
“我明白大人的意思,”话到这里,江无羡站起身来,走向一旁的小厮跟前,探出一手,淡笑道:“这位小兄弟,不知可否借你头上的木簪一用。”
小厮不知所措,看了看白文正一眼,白文正也疑惑不解,不过他也想看看这江无羡究竟想干什么。便用眼神示意,小厮果断从发冠上取下木簪。
江无羡接过木簪,甚至都没眨上一眼,猛一用力,当即发出,掌心似一道闪电般划过,速度很快、刚猛无比,还来不及看清他的动作,木簪早被死死的钉在梁柱上边,半截之身尽数插入其中。
这一幕,惊的白文正与身旁小厮一哆嗦,心想这是要何等的内力,何等的高手,才能到达这样的深度。
见他久不开口,江无羡便又打趣道:“卫某献丑了,不知道白大人以为如何?”
咽了口唾沫,白文正瞪大的双眼,仿佛还是不敢相信。然而,江无羡却朗声一笑,道:“那就这样说好了,卫某初来乍到,还望大人多多关照。”
“客气,客气。”
白文正座堂多年,自认见过的堂中高手不少,但似江无羡这般的绝顶高手,那是从来都没有遇见过。
如今,有他在自己手底下干活,那岂不是如虎添翼,还怕什么飞贼大盗?还怕什么江湖杀手?
于是,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下来,而江无羡,也暂时在神捕堂里落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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