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少女的惨叫声不知让多少人浑浑噩噩中醒来,昨晚的惊雷吵得他们无法入睡,如今连美梦待在清晨的一小片刻也做不到了。
日头正盛,只是鸡也不敢叫,狗只是远远看着,我被人揪着耳朵拉出王府,当街示众。
别人说我好惨啊,我自己也觉得好惨呢,这已经是第无数次被拉了出来,拉我的还是魏王,这个满脸胡渣的中年大汉,其实不过年轻三十,只不过因为吃太多长生不老之药导致的脸残。
名义上是我父王的二哥,应该叫他一声二伯,不过他给我叫的机会都没有,一直以来都是每一次我一出场的都是被他揪着个耳朵当街示众,各种难听的声音冲入我的脑壳痛啊,真的痛啊。
我除了众人的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真是见惯不惯,要不是因为我在这里无奈多待两年,我早就跑路了。
其实京城丢了一个王府女,特别是像我这样父王出身,卑贱的一间破王府格格不入,失踪了也不会被人放在心上。
“你呀!”
魏王千万般情绪终化为一身非气长叹,其实我理解,他想拆了我家王府,但每次都毫无例外的刮来一大场风沙,搅得满城风云怀疑过,这是风水问题,不得已请来高僧说这是不得拆的,结果拿我没办法。
日复一日,岁岁年年,京城夏季多雷雨,每次打雷总会劈到他家的瓦顶上,这时他面子总会挂不出去,想是被世人瞧见他恶事做尽坏事做多,只好拿我当枪使,说我是个天煞孤星,把他家的风水精华都给吸走了,都是苦扯……天哪。
其实百姓不是傻子,明眼人都看出来了,只不过王爷脾气大,得拿人出气。
但他也不能打我,我还得感谢他这么多年的不杀之恩,全靠高僧一句话,我父王是镇国神兽,是延续王朝百年基业的护身符,大概是这么说我也记不清了,反正把我父皇描绘的神乎其神,魏王那是看在眼里,气在心里,既然打不得那边骂,侮辱各种心机手段都算尽,最后功夫不负有心人,父王经北战败,还是败给了昔日能跟他一争高下的对手,当年传的可谓是满城风云,世人都想知道他俩谁能一较高下,现在答案不就出来了吗?
赔钱的赔钱,叹息的叹息,说出的嘴墨子一个劲飞,说是当年看走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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