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随河之耻,我大概都是从萝卜那听来的,并不晓得其中细枝末节,如今听阿闻所说,更加不简单,自己人害自己人,为什么?难不成是逼上绝路,还是统治者怕战败丢脸堆砌出来的借口?
还没等我想太多,突然冲出一一群侍卫包围阿闻,我认得是自己人东越的士兵,阿闻却一改刚才的威猛,此时胆小如鼠,跪舔在地上连连求饶。
为首的侍卫称其为将军,他大步而入,甚是威风凛凛,只是那眼睛细小,连看人都是斜视着。
阿闻正脸不敢看他,全身发抖,汗流浃背,让整个人看起来很是狼狈软弱,颤颤巍巍道:“将军饶命啊!将军饶命啊!小人不是偷懒,只是刚才看见郡主和世子受人欺负,小人一时情急才救了他们,决不是有意偷懒!”
旁边一个暗卫将臭鞋踩在阿闻脸上,又觉得不过瘾,还要踩得更脏方觉得高兴,言语之间尽是鄙夷嫌弃:“哎哟,一个奴隶还有理了?将军在此,是当将军眼瞎?将军会看不到吗?”
“放肆!”
刘将军狠狠地瞪了那侍卫一眼,眼珠子就算再怎么放大也只是小枚,跟个老鼠眼睛一样小,或者说他像极了贼眉鼠眼,话都说得老气不喘:“你是存心咒本将军?滚开!”
侍卫只能委屈退下一旁,紧握的拳头能表达他内心的不服气,无奈却只能如此,奈何身份不够他高。
刘将军走到阿闻面前,俯下身,定定说道:“阿闻,你也算对本将军忠心耿耿,如今怎么不听话了?安心做个奴隶不好吗?人命本贱,向来就是这个道理,怪只怪你生错了时世。”
阿闻像是被逼紧,想说话却又说不出,刘将军见状莫名高兴,看到我们时停留了一下,随即派几名侍卫将阿闻拉出去。
“末将办事不力,让世子和郡主受惊了。”
刘将军也不行礼,就大大咧咧的说,斜视的眼睛又仿佛没有看到我们一样,我连忙扯出笑容,拉着夜子悠一同向他行礼,我只道:“将军辛苦了,不远万里送我等出行,来日定要好好报答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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