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帝落座于明堂之中,俯视威仪,干练的双眼透露出一股英气,久久观视,平息收敛戾气后,道:“祝爱卿平身。”
“谢皇上。”
等级森严,天子落座后,最近的主位才可依次按身份落座,再到后边身份低级之人,尤其是等我落座,太监和婢女才能站起身来,东越宴会上有说有笑,越帝有时为迎百家之乐,还会带头活跃气氛,但到这只有楚帝发话,余下才能舒缓筋骨,整个漫长的过程下来,楚帝不断地说训话,众臣必须挺着腰板认真听。
唉,我心里不快,到底还是东越的好啊,想起魏王和丞相,他们平常最乐意就是干这些事,所以经常搅事,倒也能让整个朝堂生动起来,我也只是听人说,以他们性格来揣测,难怪有传言说东越老百姓的人均寿命是四国最高,所言非虚呀。
楚帝训完话,也有些累意,略微舒缓后看向齐王,道:“二弟做事一向深得朕心,回州瘟疫之事,朕要给你记一大功。”
齐王笑道:“为圣上分忧是臣弟的本分,但若说一大功,可不只是臣弟一人了。”
楚帝听着兴致,问道:“此话怎讲?”
齐王起身向楚帝举杯敬意:“此人出自赵祖医家,回州百姓的瘟疫皆出其妙手回春。圣上若信臣弟,改日派他入宫觐见,也好看看圣上病症如何。”
纵观满朝文武,也只有他敢这样说皇帝,毕出自一母同胞,兄弟之情血浓于水,提议派人过来医治是好事也是好意,只是不知是否多一个人留意动向,实则监视。
楚帝了然:“朕如何会信不过二弟?凭这次立功,二弟当真让人刮目相看。”
楚帝和齐王各饮一杯,宛如自家兄弟作乐,殊不知心里早已有一场酝酿,唱这一出双簧,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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