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事记不清了,那僧人只来过王府一次,但从此王府就迎来了转折,父王可以气定神闲地坐在书房帮太子批阅奏折,甚至参与国家重大要事,甚至委任将军一职,掌握宫中禁军部分势力。
当然以上我都是听是侍女说的,这般大的变化,我亲身经历也感受过,着实可以盛气凌人一回,可惜没多久,父王突然失踪这一消息如同噩耗降临,王府再次变了天。
……
齐王听着安人一字不差的禀告,有些心烦气躁,将一封字条摆在桌上,上面写着:回殿下,家师有隐疾,唯碍于身份责任不敢汇报,今家师圆寂,本想随他了去的心愿,但此事若不提,恐堵不住天下悠悠之口,自东越归来后,家师隐疾渐触及心神,时常口不对心,偶尔判若两人,疯言疯语,形同魔怔,我等弟子寻药未果,家师劝之,遂又恢复平常,怪哉,怪哉!忆起王爷早先问话,家师每每想之,总是心惊胆战,惶惶而不安,多次向我等弟子提起。
安人看完后,问齐王这是何意,后者缓缓闭上双眼,说道:“没想到方丈这病还能瞒过本王,只怪本王太过骄傲轻信,便是由着夜重渊在眼皮底下行事也浑然未知!”
纸条撕成碎片,与此同时,云佛寺燃起一片熊熊烈火,可怜众多弟子嚎啕大哭,却是无人能救,总管大人在此已安排好一切,云湖公主心神荡漾,惶然问道:“这位方丈……是当年预言镇国神兽那位吧?”
总管大人欣然地看着眼前之景,并未觉得有何过分之处,淡淡说道:“当年东越灭佛之事,着实混了一些不相干的人回来,如今是该处理了。”
云湖公主惨然一笑:“如此说来,夜重渊当真好大的本事,瞒天过海这么多年,皇兄这次栽了跟头啊。”
总管大人对此不屑:“公主此言过早,来日王爷有的帐是跟他算。”
“哦?是吗?那我倒要看看到底谁的本事更通天。”
云湖公主转身离开,嘴角勾起一抹不明的笑容,只道是一派洒脱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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