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有宫外的消息,郡主若要听,但有条件。”
谈条件是这些政客们的本事,我早先就领受过了,淡然说道:“什么条件?只要我是力所能及。”
云暮极收下墨伞,轻轻敲打伞柄,意有所指:“郡主还记得,在下第一次拜访宁王府,门边落下的墨伞吗?”
“不知道。”
云暮极嘴角微抽,下意识地干咳几声,颇有耐心地解释一回:“在下与郡主说过,若得空且帮在下修伞,看看,伞面裂开了一道缝。”
我平复下心情,不愿再回想那夜发生的惊魂之事:“不知汝所云。”
云暮极想到或许是我沉浸在母妃死去的悲伤之中,听也没听到他说的话,不过才不管以前的事,那习惯性的笑容还真是人畜不分,他将伞柄放到我手边,我不禁疑惑:“你想做什么?”
云暮极面色缓和,难得见他也会有自己的心事:“此伞对在下意义重大,是母妃生前的贴身之物,郡主以前是学过修伞?”
“学过皮毛,但不精湛,怎么?你想让我帮你修?”
云暮极收回心底波涌的心绪,温和地看着我,或者是看着我的眼睛:“如此也好,宫外消息,等价交换,与其在下对郡主百依百顺,引得郡主厌恶,不知这样的方式你可接受?”
我双手抱在胸前,对他的态度表示怀疑:“你先说宫外的消息?”
云暮极早就料到我会这么问,诚意到底是要拿出来的:“宁王遭遇齐王手下伏击,受了些轻伤,不过郡主不必担心,以往这些事时常有发生,宁王跑的是挺快的。”
“你是赞我父王?还是贬我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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