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暮极看完后,脸色愈发阴沉,犀利的星目好似能洞穿一个人的性命,薄唇微勾,对着侍卫吩咐道:“我说,你马上写,郡主且不关心在下状况,让在下情何以堪,你我本同心一体,而惧计较利益得失……”
云暮极说着更为不满,让侍从重新改写,缓缓再道:“郡主,稍安勿躁,在下定会为你细细解答,切勿疑心过重,忧心伤神,眼下要紧的事,先保重你的身子。”
侍从写完后,云暮极接着道:“宫内异常在下尚不能清楚,想来是齐王欲要大刀阔斧的手笔,郡主静待便可。宫外城外严把门关,治安愈发收紧,在下有一斥侯来报,说与疑似宁王的手下与宫内经常书信,不知郡主是否已经想到她了,郡主聪明,不必我多说,齐王那边倒无什么明显动静。”
侍从写到一半却忍不住插嘴:“阁下,郡主似乎不好训服,如此心疑,恐怕未曾信任于你。”
云暮极表里不一,脸上的笑容多快是为了掩盖内心的愤怒,只为让人能看着放松警惕:“不急,来日方长,定会知道我的好,之前要见我的那人来了吗?”
侍从答道:“来了,阁下此刻要见他?”
“自然。”
云暮极梳理发丝,整理衣裳,眼神坚定地等着来者,见之笑道:“纪公子也有另一面啊?”
正是纪炎月,虽是一清秀的少年,但骨子里散发着与之不同的成熟感,向云暮极拱手以礼道:“见过阁下,此次前来,是受王爷所托,有事与阁下相商……”
马车突如其来地颠簸一下,纪炎月险些站立不稳,往外倒去,云暮极上前拉了他一把,面色波澜不惊,似乎见怪不怪,外面的侍从进来致歉:“王爷恕罪,老马吃力,手脚笨重了些。”
云暮极眉间微蹙,纪炎月静观其变,让旁人看了笑话。
https://zerifeisheng.com/book/29900/7202408_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