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湖公主掩面啼笑,沾上些胭脂再帮我涂抹,还说道:“你父王还真是与众不同,和你这般年纪的女孩子都在闺中学琴棋书画呢。”
“所以我才不和那些小姐们打成一片,因为没什么共同话题。”
云湖公主帮我理了理衣襟,最后一步帮我点进花钿,让我挑选一个,我不好意思笑了,秉着勤劳朴实的作风,问:“可以选一点红吗?”
“不可,这是观音钿,你这翘楚模样与之搭配不符,要我说,应该适合这莲花钿……”
……
此次夜宴举行在流光台,台上的宾客已坐得差不多,只差一些王侯贵族还在马车的路上,盏盏高大的宫灯闪烁,冬日的冷风成了一股风气,暖得整座台如度春光。
齐王坐在前席,喝着茶水,神色不明,一人看着身份高贵,敢过去搭讪:“王爷,洒家先敬你一杯。”
齐王眉间微蹙,执着茶盏却未给他人敬杯,而是说道:“咏春长老为何这般着急?”
谈及此,不得不提,向来尚武的南楚,有震惊四海的十大武门派,宗师高手满天下,分别为墨石,长袖,咏春,南拳,惊鹤,绣衣,砂掌,媚杀,北归,鸿雁,其中当数咏春、南拳最为出名,长袖、砂掌次之,墨石、媚杀较为神秘,至今不知掌门人,其余的勉强挤身十大门派,有一例外便是绣衣,以抓捕江湖罪犯为主,消息网似乎颇为广大。
咏春长老年纪稍大,许是有七十,坐在椅上稍显费力,沉吟片刻对齐王说道:“王爷,最近宗门事多,洒家还得早些回去处理,请王爷代洒家向陛下恕罪。”
“长老宗门事要紧,想来陛下会理解的。”
咏春长老却不认同:“洒家还是待多一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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