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经过他一手调教,我只是有样学样,我特意模仿过翠鸟,哪里不像?”
飞进了一只鸟儿停在窗边,翠色的衣裳在日光的沐浴下鲜亮而彩气,小眼睛圆溜溜地打量我们,似乎觉得无趣就飞走了,我该说像还是不像呢?
琴行递过来一个信条,面色不自然:“郡主,这是你老相好的信,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看的。”
我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对着午饭狼吞虎咽,琴行当我是善解人意,还直接念了出来:“郡主,新年快乐!”
“他只说了这么多?”
我才不感到失望,他这些肉麻的词听得我想吐,琴行笑话我:“我还没说完,郡主急什么?”
我吐舌头:“你说我急什么?你看我很着急吗?”
“咦……后面的内容还是郡主自己看吧,我不忍直视……”
既然琴行由此反应,那我倒没有看的必要,好奇害死猫,我还是忍不住,结果后悔了。
“啊啊啊啊啊!这?啥呀!”
我捂脸痛哭,云暮极没有再写内容,除了开头那句新年快乐还算正常外,画了一张画,恐怕我要用我的余生来治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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