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咳嗽几声,接过宫女递过来的手帕,捂着好受些,老眼昏花,说着就要做回椅上,骆相笔直站着,不见心病作祟。
“这个逆子……咳咳!”
骆相看向一旁供奉的大佛,佛光普照,佛音回响,好一处清静之地,慈宁安详之境。
“娘娘,您的几位侄儿也参与其中,想来不必老臣多说,如今老臣已派人过去收拾残局,抢在王爷来之前都清理干净了。”
太后脸色微变,怔怔地看向骆相,勾起一抹笑容似乎放松了心绪:“丞相大人,这就是你找哀家的缘由?用此举讨好哀家,想必捞到不少好处吧?”
骆相忽变得语重心长:“娘娘,凡事往更深处去想,这番大的举动已经引来四国争议,若不想联盟之宴被毁,咱们还须想点法子,不得已,老臣才来找您。”
太后语气不爽:“丞相大人这是何意?后宫自古不得干政,难道要哀家做这千古罪人不成?”
“非也非也,娘娘心中有数,若按老臣说的去做,金山巨大的财富依然还是成为您玉石之器,只是现在遇到些麻烦,须您从中周旋,捎信给盟国西秦,让摄政王为您开口。”
太后心想此法尚可,但久不问政事的她不敢冒险,且不知他人如何作想,稍微一步便可凶险,不可将家国置之危境,骆相见她迟疑不定,深知妇人之仁的道理,不介意加上火侯:“娘娘,远亲不如近邻,尚且楚秦联盟犹在,摄政王短时间之内不敢贸然毁约,不愿背负天下骂名,用此名义可堵住天下悠悠之口,机会就在您手中,若稍微晚一步,齐王一查则利益全无!”
“……哀家知道了,丞相大人知道的事倒挺多,敢离间母子之情,你好大的胆子!不怕哀家给你治罪吗?”
骆相无动于衷,太后愈加指责,他便愈加平静,以守为攻,是为谋略:“老臣既然来了,便把话说清楚,金山乃我南楚之富土,是先帝留给子孙的福泽,言尽于此,就不扰娘娘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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