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侯爷的话,霁白只是给娘娘提建议,至于未来的路何去何从,霁白怎么可能做得了决定?”
武安侯脸色稍霁:“郡主这么想自然是好的,你还年轻,不为自己的事着急,反倒为他人的事着急?”
既然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我还得问问他们与父王之间的关系:“侯爷,儿女婚姻情长,父母媒妁之言,我的事不劳你费心。”
“宁王?他倒是很会替你着想啊,本侯和小妹也帮不上什么忙,倒是指望郡主靠着与东越那位关系亲近,替心头肉说些好话。”
我情不自禁地皱起眉头,料是侯爷是当面做决定?问道:“侯爷,你既有此打算,为何方才不开门见山?”
“本侯得试探郡主有多少诚意,不然,本侯和小妹再寻他法,时候不早,未免隔墙有耳,本侯就不看娘娘了,郡主听也好,不听也罢。”
武安侯经过我身旁拂过忧虑的气息,身后穿着的黑熊绒袍可证当年救驾的赤胆忠心,有传言道,楚帝秋闱猎宴,偶遇一只黑熊袭击,正是他奋不顾身的冲到面前,以断了两根手指的代价,杀死黑熊,救了楚帝。
刚才想多一些事,让侯爷以为我心不在焉,已经过去了有一些时日,还不见琴行回来,我担心她莫非在外遭遇不测?
我不敢多想,回到宫里后,往琴行的卧房走去,时常过来帮她清理地上的杂碎及桌上的粉尘,角落里唯独有一个上了锁的木箱子还没有动过,有一个金色的硬币是前几天打扫时在箱子边拾到的,背面刻着一串古怪的符号,像是西域的古老文字。
琴行说起她想去黑市交易,十有八九看来是去雍文成,我真是懊恼当初怎么不给她多点钱?来去几千里,她口袋里的那些哪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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