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清晨,顾北邵和阿哲随便找了一处简陋的酒馆先填肚子,这里是塞外之地,不比京城的富裕,两人也曾在街上混吃混喝过一段时间,如同地痞流氓一样,一点也不在乎。
享受多日的锦衣玉食换来的却是压抑的生活,街角处乞讨要饭换来的是自由向往,对比之下,显然后者更得些好处。
顾北邵长得很俊俏,眉毛微粗,眼睛有神,高挺尖实的鼻梁,凉薄橙红的唇瓣,配上他一秀白发,紫衣显贵,有种神将的气息而凡人勿进,见阿哲盯着冒腾蒸汽的茶水发呆,不免轻笑:“有什么好想的,魏王敢带兵征讨我乎?东越太子况且没这个胆量,他也敢?”
阿哲摸了摸鼻头,缩着肩膀显得胆小如鼠:“我……我第一次做得罪王侯的事。”
“以前没试过?呵,你还是老样子,到底是我将你保护太好了,是该放手让你去练练胆量。”
阿哲猛然一惊,想着推脱就能解决,顾北邵四下查看,将目标锁定在一个戴着头纱,吃着茶饼的女子身上,悠悠说道:“她胸前的钱袋交给你了。”
阿哲颤颤巍巍从凳子上站起,很快又想缩回去,顾北邵可不再给他机会,拿起一根筷子,往女子那边丢去,正巧落到她的碗上,黏黏的似乎沾着口水,惹来一阵恶心。
琴行怒火上涌:“谁呀?敢欺负本姑娘头上!”
阿哲欲要解释,顾北邵抢先高声喊道:“姑娘,是他丢的,你要算账找他去,这小子觊觎你很久了!”
琴行气得连吐脏话,将头上的纱帽扯下砸在地上,美丽的容颜瞬间引来不少男人的注目,顾北邵特意领头起哄,连带着阿哲露出猥琐的笑容。
琴行抄起一旁的板凳要往他们打去,阿哲为了壮胆,挺着胸膛硬生生挨住了这一重击,琴行很惊讶,这家伙方才不是作死吗?怎么现在反倒变成了一副大义凛然的姿态?
见一击不致命,琴行提着板凳打他的腿部,阿哲喊痛忍不住抽动,原来是有膝盖部有炎,一手捂着也不能缓解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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