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三成说着,从那十分破旧的药箱子里头寻了一个白瓷瓶出来,给了苏木蓝,“汤药也不必喝的,就拿着这药酒,每天三四回的,仔仔细细的给擦一擦,好好给搓一搓,多躺着,别来回走,有个十来天差不多就好了。”
“谢谢成大哥。”苏木蓝收下了那白瓷瓶,便去寻了钱袋子来,“多少钱?”
说不要钱,显得有些虚假,只是苏木蓝这家里头实在是……
白三成想了好一会儿,道,“这药酒是自个儿配的,就给个草药钱就行了,五文钱就成。”
“真是谢谢成大哥了。”
苏木蓝能瞧得出来白三成也是有心帮着她省钱的,急忙数了五文钱给了他,又热络地送了他出了家门。
等送走了白三成,苏木蓝回到院子里头,舀了温水帮着把白水柳的脚腕给清洗干净,接着把白水柳的脚放在自己怀里头,把那药酒倒了一些出来,按着白三成说的,搁手心里头搓的发热了,往白水柳的脚踝上头搓揉。
看苏木蓝一点也不嫌弃就那般帮她搓脚踝,再看看那么一小瓶的药酒就花了五文钱,白水柳这心里头是既有些感动,又满是愧疚。
“娘,都怪我不操心,崴着脚了……”
五文钱呢,够买多少粮食,连肉都快买一斤了,可这会儿却要让她给擦脚踝上头了,白水柳是越想越心疼。
“你又不是想着崴脚的,这是人祸,都说是祸躲不过的,这由不得自己,要我说,这该是个幸运事,庆幸一下没伤着骨头,要不然才是正儿八经的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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