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叶这手艺,真是没得说。”苏木蓝再次感慨。
白竹叶得了夸奖,抿嘴笑了笑,“那我往后一直给娘缝衣裳。”
“都说闺女是贴心小棉袄,是一点也不假,这会儿就惦记着往后的事儿了。”苏木蓝满脸“老母亲”的欣慰,“只是心意归心意的,针线活伤眼睛,可不许做时间长了。”
“我跟水柳他们仨去地里头薅草,你缝完了,便去寻我们。”
“好。”白竹叶脆生生地应了,等苏木蓝几个人出去后,关上了木板子门,自己一个人坐在枣树底下,安安静静的缝起了衣裳。
微风吹过,有了丝丝的凉意,只是暑气未过,这天儿还是有些热。
“娘子累了,歇一歇吧,喝碗糖水,我搁在井里头冰过,这会儿喝着正好。”吴卓远将手中的白瓷碗递了过去。
魏氏正在后院里头缝衣裳,看吴卓远这般贴心,笑了笑接了碗过来,“还是你知道心疼我。”
“你是我娘子,我当然得心疼。”吴卓远坐在了旁边,顺手拿起旁边的蒲扇,给魏氏扇起了风。
凉凉的糖水,配上蒲扇的阵阵微风,魏氏这会儿只觉得浑身都舒服的不得了,将那碗里的糖水一口气喝干。
“前头不必看着?”
“刚过了饭点儿,这会儿没啥人。”
吴卓远说着就叹了口气,脸上的神色也暗了几分。
“娘子有没有觉得,咱们铺子的生意,近两年是越发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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