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泾镇,乌闽已经带着乌天成等人在村口等候多时。
自从那天李卿阳回去之后,乌闽就像着了魔一样,不停念叨着李卿阳什么时候再来。
得知今天二次探访后,乌闽前一天晚上就通知大伙不要做别的,全部来门口迎接。
可能是等候的时间有些长,本就对李卿阳不看好的乌天成彻底耐不住了性子,找个石头坐下,并消极的对乌闽说道:“阿爹,我说那小子是不是故意骗我们?”
“莫要这么说,李大人可不是那种人。或许是半路遇到事耽搁了。”
“切,依我看那个叫李卿阳的也是个只会弄虚作假的人。”乌天成无聊的抓起一把沙子撒在空中继续说道:“您也不想想,他就是个小屁孩,竟然当上县令。这里面,问题大的很嘞。”
乌闽不再言语,说实话,他心里也开始发慌。正如乌天成所说一样,他只不过是个小孩子,怎么就当上了县令?
可事到如今,乌闽也只能尝试去相信李卿阳这个人,毕竟眼下若是再得不到政府的资助,恐怕这些人也要跟着饿死。
“要我说咱还是该干嘛就干嘛去吧,等他,等不来的。”
乌天成起身就要走,就不想一壮汉驾马及时赶来。
这人乌闽认识,是之前与李卿阳一同陪行的程储。
看到程储,乌闽提着的心多少放下了些。赶忙迎了上去:“老夫参拜程将军。”
“唔,别别别,咱不是将军。”程储连忙下马搀扶起乌闽:“大人他们还在路上,说怕你们着急,先让我过来报个信。”
“没急没急,只要来了就好。”听到这话,乌闽的心彻底放下了。
程储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不大,但裹得很严实:“对了,大人还让咱把这个交给乌天成。咱也不知道是啥,就说你看到自然就明白了。”
接过纸包,乌天成还在疑惑李卿阳又再卖弄什么把戏;可当打开纸包后,乌天成原本不屑的表情瞬间变的惊讶。
“花种?”
“花种?”乌闽凑上前看了看纸包上的几粒种子:“这不是荷花种吗?”
“对。没想到那家伙真的记在心上了。”
回想那天只是在聊天时自己无意说了一嘴,却不成想被人家一直记着,确实有把乌天成感动到。
“似乎这次真的是我误会了。”
另一边,还在路上的李卿阳在车里正和卞川聊的起劲。
对于这位老者,李卿阳真心感到敬佩。不管是天文地理还是治城安民都可以说相当了得。
看着卞川老态龙钟的模样,李卿阳更是直接抛出橄榄枝:“卞老,有没有意向跟我回州马县当军师?”
卞川微微一楞,随即摇了摇头,笑道:“罢了罢了,老拙年事已高,况且心中早有明主,还望李大人莫要为难老拙。”
“是吗,那还真是可惜。”李卿阳失落的同时更多的是羡慕那位被卞川奉为明主的人。
“大人也不必失望,老拙虽说无法效力于您,但可以推荐一位贤才。”
“哦?谁?”
“此人名叫高文泰,自幼聪明过人。他本是我一名学生,只可惜那年旱灾他与家中老母一同逃难去了别地,致使我师徒二人这一别就是十年未曾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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