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白亭长有官职在身,小娥又要去织坊,韩信更多的时间倒是跟白夫人单独相处,这就有点尴尬了。
他又不能踩着饭点去,吃了就闪人,免不了要表示表示,有时帮着白夫人做做家务,劈劈柴,挑挑水,除除草,浇浇菜。
一段时间处下来,倒也觉得白夫人并非刻薄之人,言语也还算随和,两人之间尴尬渐去,有时还能说说笑笑。白夫人对于有了这么一个帮手,倒也乐意。
这天,他见白夫人在用石磨磨面粉,这可是一件很费力的活,就走上去要代劳:“白夫人,我来吧,你去歇着,你瞧太阳还这么大,别把你晒着了。”他对白夫人渐渐改观,这女人虽然平时有些讲究,爱梳妆,爱打扮,却也并非不会持家的。
白夫人拭拭额上汗水:“你叫我伯母就好了,你小时候都是这么叫我的,现在老是叫白夫人,怪见外的。”
韩信不好意思地笑笑:“小侄若叫伯母,反怕白夫人不高兴。”
“我怎么会不高兴?”
“白夫人还这样年轻,伯母我也叫不出口了。”
“我本来就老了,哪里还年轻呐!”白夫人笑着说。
“我听小娥说,你才十四岁的时候就生了她,那么你也不过比我大十岁,怎么会老呢,一点不老,而且啊,你看着也还很年轻,你与小娥走出去,人家只怕说是一对姐妹花呢!”韩信知道女人最爱听别人夸年轻漂亮,何况自己还是说的真话,又想,都说古代女人不会保养,三十岁就不能看了,这话却值得商榷。
白夫人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说道:“你小时候嘴就甜,现在还是尽拣好听的说,我已经老了,也不好看了……你还说什么花呢,花不了了……”
“不,不,白夫人年轻漂亮,我听街坊们都这么说的。依小侄看,白夫人都不用妆扮,也好看的。”韩信心想你明明爱打扮,自然也觉得自己还有些美貌,女人啊,总是口是心非。
他却不知道,在现代社会可以随口夸女人年轻漂亮,在古代社会,往往容易闯祸。
白夫人有些不自在,忙岔开话题,走到一边洗衣服去了。
不一会儿,白家养的一只猫突然蹿到屋顶上,口中叼着一只已经被咬断气的鸽子。
白夫人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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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棍子站到梯子上,去赶那猫,一边骂:“死猫,别人家的鸽子,也是随便偷得的么!看我不打死你这畜生。”
她去打那猫时,那猫早跳得没踪影了,她自己却一个没站稳,从梯子上摔了下来。
幸而梯子不高,摔得倒并不怎么厉害。韩信赶紧去将她扶了起来,问道:“白夫人,你没事吧?”
白夫人坐在石阶上,摸着右脚脚踝,忍着痛说:“脚扭了,我都听到骨头的响声了。”
“会不会脱臼啊?”韩信见她痛得额上冒汗,只怕扭得严重。
“怎么看是不是脱臼啊?”白夫人问。
韩信也知道古代讲究男女授受不亲,但想她是长辈,好像也没什么,说道:“我给你瞧瞧吧。”于是脱下她的鞋,给她捏了捏脚踝,感觉骨头没有问题,松一口气说,“还好,没有大碍,估计是伤到了韧带,休息几天也就好了。”
白夫人缩回脚来,心中异样,脸上微微泛红,自己穿好了鞋,点点头说:“你扶我回房休息吧。”
韩信一边扶着她回房,一边说:“白夫人这几天就好好养着,挑水什么的交给小侄就是。”
“你可真是体贴人心。”
“哪里,哪里,都是小侄应该做的。”
“韩信啊,你在外面可有喜欢的姑娘?”白夫人忽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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