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温柔,李绵绵竟不觉得有多痛。
她说:“远道,我是被冤枉的,我在家里睡得好好的,忽然小团子就叫起来,我一睁眼冷不丁看到那个男人竟然在后窗口,吓得鞋子都来不及穿就跑出去了。你要相信我啊。”
萧远道冰冷的面容缓和少许:“嗯。”
李绵绵补充:“偷人的是冯腊梅!”
围观的人都还在,自萧远道和李绵绵进屋,大家默契的没有说话,竖着耳朵听室内的情况,他们想知道,萧远道会如何质问李绵绵。
等了半天,人家一句重话没有说。
反而发现李绵绵的脚受伤了。
冯腊梅内心煎熬,一听李绵绵的话,又叫开了:“李绵绵,明明是你偷人,男人自己都承认了,你干啥非把脏水泼我身上,看我守寡好欺负吗?大建呐,你走的时候咋不带上我哟?留我在这儿受人欺负.......”
冯腊梅悲悲戚戚的哭,众人听得有几分动容。
李绵绵气愤至极,莹白的小脸微微发红,因为哭过,眼睫毛湿漉漉的,我见犹怜。她发狠回怼:“冯腊梅你颠倒黑白不要脸!”
萧远道扑哧一笑,她凶人好像家里养的小野猫,没少嚎叫,但攻击力却约等于零。
李绵绵含怒瞪他,她被人冤枉,他竟然笑得出来。
萧远道处理完李绵绵的伤口,叫她在屋里等着,自己拿上手电筒出门。
刘婶和大妮进来陪她。
萧远道先向众人打听事情的详细经过。
大家说先听到一声女人尖叫,随后柳艳红就喊李绵绵偷人。
他们出来见到男人便按住他。
萧远道看了看柳艳红:“你为什么会和冯腊梅一起?”
柳艳红说找冯腊梅借东西。
萧远道:“借什么?”
柳艳红不好意思说。
萧远道质问她是不是陷害人心虚了。
柳艳红连忙否认,并说自己来找冯腊梅借卫生巾。
萧远道微微颔首,他喊上两个还在读高中的小青年,径直进入冯腊梅家。
冯腊梅来不及拦,跟在后面:“小萧,你干嘛呢?”
萧远道面无表情,语气十分冷静:“按我媳妇说的,男人从你家这边爬过去,应该会留下痕迹,你家没有痕迹,说明她真偷人。但她如果被冤枉栽赃,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冯腊梅脸色发白,她偷偷瞄向门口的男人,男人被人摁着头,自身难保。
她暗暗祈祷男人别留下证据才好。
但外面的台阶长年积灰,手电筒一照,脚踩的印迹无所遁形,长久不擦拭的窗户上也有手扒的印子,萧远道指给旁边的两位小青年看。
“是腊梅嫂子偷人。”他们说。
冯腊梅破口大骂:“你们两个没脑子的小瘪三,萧远道说啥就是啥了?”
“嫂子,你这确实有印子啊,你看这四个手指印,一看就是人从外面扒门框留下的,叫野男人来对比一下就知道了。”小青年对着外面喊:“立国哥,你们把人弄进来呢,看看是不是他的手。”
男人被拖进来掰开手与窗户上的印子做对比,大小一样。
男人说他和李绵绵的事,别牵扯其他人。这印子是他从李绵绵屋子里过来时留下的。音未落便被萧远道一拳倒在肚子上,痛的哼哼着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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