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诊断后表示不严重,但这两天能不走路就不要走,并开了止疼药,叫冯腊梅每天热敷几次。
冯腊梅崴脚,总算安分了。
这一回换胡继霞做饭给她吃。
二人道家属院各家闲话,竟也不控制音量,不知道怎么就扯到萧远道。冯腊梅指桑骂槐,大意是他过于晦气,否则和李绵绵结婚小半年,李绵绵的肚子为什么还是平的?
这让李绵绵很不爽。
萧远道矜矜业业,辅助刑侦队屡破大案,惩治坏人,还社会安宁,凭什么置喙他?
她今天一定给冯腊梅点颜色瞧瞧。
她一琢磨,很快有了注意,端盆到走廊的另一头洗被单。想着找个机会和住在附近的柳艳红说上话,没等她勾搭,柳艳红主动上前,张口为冤枉她的行为道歉。
李绵绵表现得很大度:“那种情况下,换成我作为旁观者,也会误会的。嫂子不用放在心上。”
柳艳红笑着夸李绵绵通情达理。
李绵绵谦虚道:“比起嫂子,我还有很多地方要学习呢。”
李绵绵一通彩虹屁,柳艳红十分受用,她忽然低声道:“你知道胡继霞去冯腊梅干嘛的吗?”
李绵绵唇瓣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柳艳红最爱八卦,和冯腊梅闹掰了,不知道冯腊梅的情况,憋坏了吧?她简单的复述冯腊梅的境况,然后无意似的叹气:“其实我也不怪腊梅嫂子,因为她之前对我真的不错。就自打你从楼梯上摔下来磕破头之后,她也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不太讲理了。
再有这次伤风败俗的事情,我不理解,平日院里的大娘、婆婆们,给她介绍的对象,哪个不比野男人强啊?她偏偏和人乱来。”
听李绵绵一分析,柳艳红也觉得玄乎:“莫不是被脏东西缠上了吧?”
李绵绵:“这话可不好讲,毕竟是没影儿的事。”
“大神都跳过两次了,还没影儿?听说钱婆婆在她家跳过大神,窜稀拉了好几天,人差点没了。”柳艳红说到这儿,后背一凉,她感觉自己那阵子倒霉,大概也是被冯腊梅影响了。
李绵绵佯装吃惊:“真的吗?没听说啊。”钱婆婆拉肚子,她早就听刘婶说了,不过她没放在心上。她加了一句:“总不能沾了腊梅嫂子身上的晦气吧?”
冯腊梅评价的萧远道的话,李绵绵原封不动还给她。
柳艳红:“多半是了,你就挨着冯腊梅住,要小心啊。”
李绵绵:“嗯,谢谢嫂子提醒,我会注意的。”
李绵绵搓揉好被单,和柳艳红告别离开。
柳艳红嘴巴长,仅仅一下午的时间,院里就传冯腊梅被东西缠上了,谁挨着她,谁晦气倒霉。
而胡继霞,先是娘家来人通知老父亲醉酒中风,需要她回娘家照顾。
还不等她喘口气,男人赌博出老千被人发现掰断手。
她一下子想到自己和冯腊梅这两天形影不离,很害怕冯腊梅给自己娘家带去灾祸,遂打消撮合冯腊梅和自家那个不成气候的表弟胡人杰。
但她听胡人杰说为冯腊梅买了一个六毛八的发夹,她得找机会拿回来,叫表弟胡人杰退了。
傍晚,她再次为冯腊梅烧饭时,趁对方不注意拿走了发夹。
不久后,冯腊梅发现发夹丢了。
不用想,她也知道是谁。
她想去找胡继霞,问问对方什么意思。站起来时,脚脖子一痛,想起大夫的交待,又坐回了回去,明儿胡继霞来的时候,她再盘问不迟。
但第二天她左等右等,也不见胡继霞的影子。
忍着脚脖子疼意打算亲自登门问个明白。
出门便见隔壁的萧远道和李绵绵拎着大包小包,看样子要出远门。她还没让他们吃上亏,他们咋能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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