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道:“你们喝醉了我不管啊。”
李绵绵醉了最好,他好趁她脑子迟钝的哄她对他做点他一直肖想的事情。
温立香醉了,他只能把她锁到屋子里防止她发酒疯乱跑。
温立香小口抿了点。“我只喝一点点。”
李绵绵喝了一口,辣的喉咙似火烧,好难喝啊,真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爱喝。
柳艳红也赶紧捧起酒杯,说了一大堆恭维的话。
而她的男人,自打别人开始吃菜喝酒,他的筷子就没停下来,她一直暗示对方和萧远道套套近乎,他愣是看不见似的,自顾自的吃喝,无奈只好她自己来。
萧远道不冷不淡的道了声谢。
刘婶和大妮没有拍马屁,就说常回来看看。
萧远道客套的敷衍了几句。
一顿饭吃得还算愉快。
李绵绵送走了客人,同温立香收拾残局,那杯酒后劲十足,她忽然间头晕不太舒服,跑到床上休息。
迷迷糊糊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的老板变成了萧远道,他批评她的设计不出彩,罚她去厂里头拧螺丝。
那螺丝好大一个。
她拧着拧着忽然出油了,她慌得不行。
因为萧远道说,她如果连螺丝都拧不好,就把送回李怀德家。
她一想到自己以后要喂猪放牛,她拼命了的拧。
忽然,手背一阵钝痛。
她立马惊醒了,睁开眼对上萧远道黑沉沉的脸。“你搞什么鬼?”
萧远道拍下她的手。
李绵绵一瞬间脸红到脖子根,结结巴巴:“我,我干嘛呢。”
萧远道语气阴森森:“很明显啊。”
他本来对她图谋不轨,但她酒劲一上来,人事不省,他只能睡觉了。
半夜还以为自己在做旖旎的梦。
后来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要不是醒的及时,他废了。
李绵绵:“.......”
萧远道压低嗓音,朝她脸上吹气:“你得补偿我。”
李绵绵喊头晕不舒服,捂住嘴干呕了两声。“恐怕不行啊。”
萧远道这才没说什么。
次日李绵绵本来想参加萧远道与他同事的饭局,但她忽然来大姨妈了,肚子隐隐作痛没有去成。
温立香也因此留在家里陪她。
第二天,萧远道开始把被褥打包提前邮寄走。
剩下的东西,多数都给了刘婶。
等柳艳红跑来问她要炉子的时候,她家里已经空了,只有床和桌子。
剩下的是他们的行李。
李绵绵:“桌子要吗?”
“不要了,我家有。那姓刘的速度真快啊。她家那么小,咋放得下那么多东西呢。”柳艳红说。
李绵绵:“这我就不清楚了。”
柳艳红:“你妹子窗台上的花盆让我搬走吧。”
李绵绵:“你喜欢拿去吧。”她这次想带走团子,一早跑了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他们走后,它再也没有家了。
中午的时候,团子回来了,嘴里含着一只老鼠,在门口转悠了一圈,跑进室内,躲到床底下吃完才出来。
李绵绵抱起它:“爸爸妈妈要去外地了,你想跟着一起吗?想的话,你就喵两声,不想的喊,你就不喵。”
团子喵了两声。
https://zerifeisheng.com/book/29983/7560715_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