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司西喉结动了动：“发现了。”
“你也是。”
颜漾压低声线，魅惑诱人：“你是可以超越我的真正天才。”
“不要用这种方式来夸我，我看得见我和你之间的差距。”
“不，凤司西，我拥有的只是这一些，但你拥有的是更宽广的世界和未来，你的脑袋里装着可以改变这个世界的学识，这个世界需要你。”
假如，凤司西毁灭世界的科技稍微变换一下，就会变成对一个国家来说最为顶级的防御手段，所以是毁灭还是新生仅仅在他的一念之间。
颜漾点到为止，开车出发。
而凤司西，陷入沉思……
今天必然是要迟到了，不过他们两人都是随性自如，根本不在乎迟到这件事。
颜漾刚到办事处，容枭就匆匆走了过来：“快点，有了新发现。”
“什么？”
“我们查到了同样的帖子，但是在更久之前，大概，三年以前。”
坐到电脑面前查看了同一个帖子之后，颜漾缓缓眯起眼：“这是另一个人发布的，加密方式不同，IP虽然也已经模糊不清，但能够查出定位在国内。”
国内。
三年以前，凤司西还没有被那一队夫妻陷害入狱。
但那时候的他已经遭到了自己曾经好友的背叛，丢掉了辛苦一手创立的公司，负债无数。
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没有事业，那样一个活在绝望当中的人的确会产生一些阴暗绝望的念头……
三年前的召集帖有没有可能是他所发？
“如果他们并非同一个人，就证明他们或许来自同一个团伙，黑网里的数据太难查了，也许还有更多这样的帖子已经淹没。”
“我试试看。”
颜漾之前并没有想过要去查找同样的帖子，所以忽略了这一个问题，等她进行全网数据搜索之后并没有再找到第三个相同内容。
“只有这两个。”
夜鸣挠着头一脸纳闷：“这可能这是因为什么情况？几年前发过一次，几年后不同的人又发了一次？”
常年睡不醒的凌赫忽然一针见血道：“有可能后面这个帖子发布出来是在寻找第一个人的踪迹。”
众人的目光皆看着他，他打了个哈欠，慢慢分析：“如果是同一个人，完全可以继续更新当初的帖子，不必要再重复发帖，还要增加一层被追踪到IP的风险。”
“假如第一个发帖人还在，看到帖子内容以后，完全可以私信联系上他，但账号已经不存在，注销掉了，所以这第二个人很可能是为了通过这个帖子在找到他，吸引他出现。”
假设第一个人是凤司西，第二个人，会是谁？
第一个账号确实已经完全注销，没有任何存在痕迹。
颜漾越发觉得这曾经是凤司西的手笔，之所以注销了……证明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产生过要再度毁灭世界的念头。
容枭严肃地说：“背后之人一天不找出来，我们头顶笼罩着的危险就一天无法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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