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词条,让警员心惊。
“节目录制一开始都很正常,直到19日下午,突然有袭击者闯入,他们使用枪支作为武器,随意扫射。
我为了救人和自保,用军刀刺了一个敌人的胸口。”
说到这,佘想想停顿下来,斟酌着问道,“愿意听我讲一个故事吗?”
“你说。”
“我叫佘想想,越州云城人,高一那年父母带着我去郊外野餐.....”
讲到这里时,警局外又进来了一个漂亮的女人。
她穿着休闲的运动服,却难掩那一身清贵的气质。
佘想想背对坐着,没有关注。
警员们确实分散了一丝视线,看到了来人。
“那天因为是周六,我玩得很开心,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爸爸开着车,妈妈坐在副驾驶上,我坐在后座。
正和爸爸说着,下周我还要去野餐,一辆大货车就撞了过来。”
“我看到爸爸妈妈满脸是血,我很害怕我也很痛,最后的意识被鲜血充斥。
等到我再次醒来时,爸爸死了,妈妈成了植物人。
我为了支付妈妈的医疗费用,勤工俭学....
直到我在兼职工作中,遇到了一个男人。”
楚义等了又等,依旧没有等来对方接着说下去。
他抬头看向她,发现她的脸色很是苍白,额头都沁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唇瓣被牙齿死死咬住,冒着血丝。
放大的瞳孔,好似没有焦距。
写满了惊恐畏惧。
佘想想为了能让自己尽量充满情绪感,在刚才就取消了勇敢坚韧之心的融合。
她回忆起脑海中的那些记忆,瞬间就被恐惧填满。
这不是她伪装的。
而是来自记忆以及身体本能的反应。
席霁衍带给她的折磨,身心皆有。
“队长,你看看这部手机。”女警员在这时拿着手机走了过来。
原来在楚义的身后正站着一个正气威严的中年男人。
在佘想想讲述时,他就来旁听了。
陈烃拿过手机,看着那张屏保蹙眉。
“相册,还有备忘录和语音录,东西很多。”
陈烃翻看着手机,眼神瞬间凝固。
佘想想。
这三个字,让他的视线径自看向了对面坐着的女人。
她似乎沉浸在了某种恐慌中,双手死死的抓着桌延,那白皙修长的手指已经呈现凝血状态。
指甲盖被一片暗红填充。
那白色的月牙弯显得格外刺眼。
“那个恶魔,他打我,拿刀捅我,还让我和格陵兰鲨在水里搏斗....”
“我放火烧了他的别墅,我逃出来了....”
“我以为我真的逃出来了....”
“他没有放过我,他在追踪我,我就算伪造了身份,他也找到了我!”
“那些袭击者都是他派来的,他想要除掉所有帮助我的人,让我无依无靠,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我杀了袭击者,我活下来了,可我的良心一直不安。”
“我备受折磨和煎熬。”
“我只希望,能看在我主动自首的份上,能不能把我单独收监。”
“他的能量很大,我要是进了监狱,我会死在里面。”
“我.....”
已是泣不成声。
楚义让女警员先安抚她的情绪。
他接到队长的眼色,跟着进了办公室。
门关上的那刻,楚义听到了队长那一声长叹。
“这个案子很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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