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上辈子是不是我欠着你的!”晴儿嘟囔着
刘病已从昏迷中逐渐苏醒,却看到晴儿正在给他包扎伤口。
刘病已刚想起身,一股剧痛又从脑后袭来,意识又逐渐变得模糊了。
在客店内,欧侯青阳将捆绑着的许萍儿放在地上,他则浑身赤条条认真对付床上的一位美貌的小娘。
“哈哈,你不是不让我得到吗?那我就折磨死你!你看好了!好好看,当你忍受不住的时候就来求我。”
欧侯青阳狂笑着,身下的动作却一点儿也不停歇。
许萍儿闭着眼睛努力在回想着刘病已跳崖的那一瞬间,她真的担心刘病已会出什么闪失。
床上的两人还在激战,这让她烦不胜烦。
她悄悄张开紧握着的手掌,指尖露出一把犀利的刀刃来,轻轻一碰绳索,绳索便给割断了。
她悄悄从袖中摸出一根银针。那根针上所浸染的毒已经将针尖染黑。
许萍儿找准了欧侯青阳的脊背轻轻一弹指,那根针便丝毫不差地插进他的后腰。
欧侯青阳身子一挺便昏睡过去。
再飞出一根针扎在女子的太阳穴上,顿时闭上了双眼昏死过去。
许萍儿看着那根扎在欧侯青阳后腰上的银针,黑色毒素逐渐深入到血液里。周围的皮肤逐渐显现了一大片瘀黑。
等到针尖上的毒素全部混入血液后,许萍儿将银针拔了出来,重新插回灸针袋里。
半晌,那片瘀黑也逐渐消弭了,恢复了往日的血色。
这毒素已经渗入欧侯青阳的肾,用不了多久,他的肾就成黑炭了。
如果要加快变化,那就多扎几下。
想到这里,许萍儿再抽出一根毒针,指儿轻轻一弹便把银针插在了他的另一个肾上。
瞧着窗外的夜色,许萍儿想推开窗户,却感觉身心乏力。
这些日子自己吃了不少苦头,身子早已经虚弱不堪。
桌子上有备好的肉菜酒水,许萍儿毫不客气地坐下,抓起一根鸡腿大口大口地啃下咀嚼起来。
她要做的就是尽快恢复体力,之后再跟这伙强盗好好玩一个游戏,直至看到欧侯青阳在自己面前一点点地被毒死。
刘病已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在一个洞穴里,而周围却并无一人。
看着自己的手臂上包扎的布条,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这手法明显是晴儿的手笔。”
他边起身边嘟囔着:“这手法简直粗鲁地跟个大男人一样,一点儿也不细致。”
刘病已故意嘟囔地声音大一点,却听不到有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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