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的话确实有道理,我看一大爷憋着坏心思呢。我看一大爷是不是对秦淮茹有想法,为什么每次遇到他的事就这么偏心呢?”
“别说了,别说了,你看一大爷的脸色这么难看,说不定真的说到他的心坎上去了。”
……
现场围观的邻居说的话越来越难听,一大爷的脸色像锅灰一样的黑。他知道自己再不说点什么,可能就要被大家的谣言给淹没了。
“大家不要吵了。既然大家对我的处理意见有问题,那你们就派一个人出来说一说,应该怎么办?”
许大茂当然不让的站了出来,看着大家说道,“我许大茂虽然说不是一个有威望的人,但我绝不会偏袒秦淮茹一家,这是大家都知道的。要我看棒梗敢偷这么多的东西,为了院里面的和谐,就应当把他扭送到派出所去。”
许大茂的话还没说完,大家都纷纷附和。“大茂,你说的有道理,我相信你。”
“要说院里谁家不怕秦淮茹装穷装可怜,也就只有大茂这个臭不要脸的了。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话一出,现场都笑开了花。许大茂原本站出来心情还不错,结果说话之后,被大家笑成这个样子,脸色难看的像锅灰一样。
只能苦笑道,“大德哥,你就不要笑话我了。你们大家也不要笑我了,我就说两句。棒梗的事情,既然院里面已经不去报警了,那必须惩罚,要不然我们大家谁都不放心。”
许大茂还没说完,一大爷就打断了他,说道,“许大茂,你可不要说了,这事能一样吗?棒梗经常去傻柱家拿东西,这是得到了傻柱许可的。总不能因为今天拿的东西多了一点,就说棒梗偷东西吧。”
一大爷的话一说,现场的舆论就引爆了。
“我觉得一大爷说的有道理,这傻柱可是出了名的贴补秦寡妇。棒梗经常去他家偷东西,傻柱也没有说什么。”
“我觉得不可能这样说吧,如果只是拿点吃的倒没有什么,你看清楚了吗?傻柱家丢的可是好几袋粮食,加起来有五六十斤重了吧。这么多粮食,谁可能会随便送给别人,自己家不过了吗?不要命了吗?不活了吗?”
“我觉得小敏说的有道理。从别人家私自拿走这么多粮食,这都如果还不是偷的话,那什么是偷?”
“问题是棒梗经常去傻柱家拿东西,也没听到傻柱说什么呀?难道就因为拿的东西多了,就算人家偷到东西了?”
“你这意思以后棒梗去你们家拿这么多东西也不算偷的了?”
“去我们家肯定要算偷了,但是去傻柱家还真不能这么算。”
“你这话说的就好笑,你以为棒梗真会听你的,你可拉倒吧。只要今天没有给棒梗定一个偷的罪名,那他明天以后还不把我们四合院的粮缸全给偷空了。”
这人想了一下还真是这样,棒梗这么大的小孩不加以引导,怎么可能会懂道理?于是只能讪讪的笑道,“兄弟,你说的有道理,是我想差了。确实应该给棒梗定一个偷盗的罪名。”
……
现场的讨论声此起彼伏,主要还是取决于傻柱平时的态度。傻柱平时纵容棒梗去自己家偷东西,以至于很多人觉得棒梗偷傻柱家的东西是拿不是偷。
一大爷看舆论在我,继续说道,“我看大家都觉得是傻柱自己纵容的棒梗,所以我觉得还是把粮食退还之后,这事就算了。棒梗以后也不要再这么干了。”
秦淮茹听了一大爷的话,赶紧说道,“我们一定听从一大爷的话,我会教育好棒梗,以后千万不要这么做了。至于粮食,他们已经拿走了。”
一大爷继续说道,“那行,既然这样,那这事就算解决了,大家解散吧。”
“等等,这事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呢?我还有关键的证据没有拿出来。”
一大爷有些生气,也有些不耐烦了,只是没有表露出来,还是假装笑着说道,“何雨天,你还有什么话说,这事都解决了,就不要再横生枝节了。”
何雨天也懒得搭理一大爷,直接说道,“如果说棒梗以前偷傻柱的东西是傻柱纵容的话,那今天这一次绝对不是这样的。怎么说呢,今天我大哥带着我们一家人出去之后,每一个门都是用铁锁给锁上了的。棒梗来了之后,用木棍把铁锁撬开之后,再进去里面偷的东西。大家想一想,用铁锁锁上门之后,还被偷了东西,这难道是傻柱自愿的吗?”
有没有锁门可是两回事,听到何雨天这么说,现场的舆论立马就反转了。
“那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不管怎么说,都是棒梗跑来偷东西的。”
“棒梗这死孩子也太嚣张了吧,人家上好的门把钥匙锁上去的都敢撬开,我们家连锁都没有,那不什么都丢了,一定要严惩棒梗。”
“原来还以为又是傻柱纵容的,现在看来人家都把门给锁上去了,这还叫纵容的话,那真的是没有道理讲了。”
“事情已经很明显了,明显就是棒梗见财起意撬开了门锁,盗走了傻柱家的粮食。一定要严惩,不然的话,我们院里就不得安宁了。”
“严惩棒梗,还四合院一个安宁。”
“严惩棒梗,还四合院一个安宁。”
“严惩棒梗,还四合院一个安宁。”
……
现场群情激奋,一大爷再也不敢说什么了。大家都看着一大爷,一大爷实在不忍心惩罚棒梗,于是装了鸵鸟,不说话。
何雨天可不给他这个机会,直接说道,“一大爷如何惩治棒梗,你倒是说句话呀。”
一大爷想要说话,结果迎面就看见了秦淮茹求情的眼神,想要说的话又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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