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拾字能够发现还是因为他体内的灵力滋润下感知大幅度提升,虽说不能像直接看到或者听到那么直接,但还是有一种芒刺在背的感觉。
忽然楼上客房那里传来响动,李拾字与吴报君赶忙将眼神移了过去。
此刻张岁薄正从二楼客房下来,见到两人杵在那里愣愣的看着他,便疑惑说道:“二弟,三妹你们回来了怎么也不叫我一声,在这里杵着做啥?”
张岁薄手上抱着一个铁皮大壶,缓缓走下楼来,自顾自说道:“我估摸着时间,烧了些热水,放在你们房门口的壶里了。”
李拾字这才点了点头,“麻烦大哥了。”
“哪里话,每次刘伯回家的时候这些活都是我来做的。”
李拾字点了点头,顺便小声对吴报君说:“窥探好像消失了。”
吴报君微微点了点头。话虽如此,但毕竟不能肯定,还是要谨慎一些。
两人走到账台,此刻张岁薄正打着算盘。客栈并非想象中那般冷清,虽说住店的很少,但平日里那些走贩,百姓还是会来这里吃饭的。
张岁薄打着算盘面容有些发愁,说道:“又到了进粮食蔬菜的日子了。”
说完又叹了口气。
李拾字疑惑地问:“这粮食蔬菜不够不就是得再进一些吗?”
听了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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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岁薄解释道:“二弟,三妹这就是你们不知道了。在这里梁玉城不同于其他镇子,这里放眼望去基本都是铺子,来往也大多是商贾旅人。所以梁玉城基本上是没有耕地的。城里要是想要吃粮食蔬菜的话就必须要买。而粮食的买家唯有城南的孙员外一家,而蔬菜则是只有城北的张员外一家。买这些的路费又是笔花销,这么算来,这一个月也赚不到多少钱!”
张岁薄叹了一声,继续操起算盘精打细算了起来。
李拾字不知在想些什么,但还是随后回了客房。
李拾字回到房间简单清洗了一番便换上衣服躺在了床上,二楼稍稍好些白天还能透些光来。
李拾字望着窗户外面,天已经蒙蒙亮了,他走到窗前却关上了窗户这才睡下。
夜晚很快便过去,这一天里,客栈里来了三个人,他们都是来找一个人的。
李拾字是睡到正午才醒的,醒了后换上衣服就下了楼,见到大哥眼圈有些发黑就知道是一夜没有睡觉。
李拾字走到他跟前,打了声招呼。却被张岁薄给拦了下来。
他撇了下头示意有人见他,李拾字朝着他的目光看去。
客栈如今正午正是饭点,店里来了不少人,不过老板倒也能熟练地应付过来。
而在客栈角落的酒桌上,坐着一个看样子三十多岁衣着朴素的汉子。
汉子面色粗砺是久经风沙到处奔走才会有的模样,见李拾字过来,便立马起身拉出凳子请李拾字落了座。
李拾字倒是对眼前这个汉子有些好感,便开口问道:“请问阁下寻我何事?”
那汉子挠了挠头,端起酒壶替李拾字倒了杯酒,热情的说道:“在下姓徐名天,是这地布衣帮的帮主,今日前来就是想问李少侠一件事情!”
“什么事?”
“就是少侠让李二传话说我做的还是有些不够,在下确实觉得自己有些事情想不通,可奈何也只是比他们多见识了点事的粗人,实在想不出个什么事情。听少侠所言,应该是看出了些事情来,所以特来见少侠,希望少侠指点一番!”
李拾字用手指扣了三下桌子,说:“我这扣得三下你听的可有什么不同?”
“在下愚笨,实在听不出来。”
“不是你愚笨,是我本来就是随便敲得,你能听出什么才是件怪事。”
“那少侠为何还要这样做?”
李拾字笑着回答道:“当然是想让你听不出来,故作高深,所以才这么问的!”
李拾字见他一脸茫然随即笑道:“不逗你了,其实说白了其实问题很简单。但是你却想复杂了。而你想复杂也不是单纯是你的关系,而是有人想让你想复杂!有时候越复杂的东西,反而越脆弱无比!”
徐天听出些什么来,但还是朦朦胧胧的,就不好意思的说道:“少侠能不能讲的再详细一些。”
李拾字点了点头,看着桌上那一叠花生米,问道:“这粮食你可知道城里只有一家卖?”
“这我怎么会不知道!那城南孙员外可是全城里出了名的大善人。他每隔一个月就会让他家里的小吏来我们这里摆上白粥铺子施舍白粥,大家私底下都叫他孙大善人呢!”
李拾字听了这话却是玩味一笑,重重的说:“哦,听你这般说道那孙员外倒还挺有‘良心’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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