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被几人说的乱七八糟。
江向北便道:“今日多亏了四弟,四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白色粉末,洒在了何文兵的脸上,何文兵的脸就奇痒难耐,跪着求饶。”
“后来四弟给了解药,暂时压制住了他的痒意,可是现在看来,四弟是还留了后手的。”
江夏闻言,便看向江临西,“小西,到底怎么回事?”
好好地孩子,身上怎么会有解药呢?
江临西忙乖巧道:“娘亲,这些都是我自己做的,我本来是拿来做着好玩的,没想到今日能派上用场。”
江夏不禁扶额,道:“那解药呢?真正的彻底根治的解药,你有吗?”
江临西坚定地点点头,“当然有了,只是我不会那么轻易拿出来罢了。”
江夏不禁哭笑不得。
“这孩子……不是说要好好学医术吗,怎么会研究起用毒来了?”
江临西闻言,道:“娘亲,这研究毒药比学医好玩多了,毒药和解药,多好玩啊。”
江夏无奈,“娘亲可不会压抑你的天赋和爱好,只是你要知道,千万要小心,别自己受伤了。”
江临西笑眯眯的点头。
江夏去换了一身衣服,便去打了盆热水,又找来上次湛墨留下的金疮药。
给江易南上药。
江易南十分的执拗,“不用,我这算什么伤!”
江夏道:“怎么不用?这可是伤在了脸上,如果将来留疤痕了,等同于破相了,还怎么讨媳妇?”
江易南闻言,俊秀的小脸瞬间通红。
“胡说什么呢……我才不要讨媳妇……”
江夏闻言,笑道:“不讨媳妇怎么办?以后难不成要和娘亲生活一辈子啊?”
江易南抿唇,不语。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想一辈子这样和江夏在一起生活。
他的生母,他不想去追寻了,江夏就像是母亲一样,他真的很想留在江夏的身边。
江临西却奶声奶气的从被窝里探出脑袋来,“娘亲,小西要和娘亲生活在一起。”
江夏笑了笑,“你虽然年纪小,可是总有长大的一天,早晚也是要娶媳妇的。”
说着话,江夏给江易南上了药。
“忍着点,可能会有点疼。”
江夏说着话,手上的动作越发轻柔。
江易南虽然拼命的忍着,却还是忍不住哆嗦。
江夏心疼的很,凑上去轻轻的给他吹着伤口,“别怕,娘亲给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她的语气,柔软到不可思议。
江易南看着近在咫尺的江夏,心里暖呼呼的。
这就是母爱吗?原来,被母亲这样关心的感觉,这样好。
江夏之前被上过金疮药,知道上完了之后还要疼一阵儿才能好。
自己当时在湛墨面前为了争面子,死活不肯出声哼哼,疼的快要死过去。
如今江易南被上了药,却一直都在忍着痛抵御着。
正是因为江夏经历过,所以更加知道这时候有多疼。
可是看着江易南一声不吭,江夏心里就更加的难受。
这个孩子,怎么这么能忍啊?
江夏伸手,将江易南的身子抱在怀里,轻声的哄着,“疼就喊出来,不要憋着……”
江易南摇摇头,“我不疼……”
江夏忍不住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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