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有些许无语的看着面前的这根中间掏空的棍子,“你确定这可行吗?我可是真的不会游泳!”
耶律楚揶揄的看着江夏,“你放心,本王肯定会把你保护的好好的,就算本王自己丢了性命,也不会让你出事的!”
“登徒子!”
在一边的孟周看着耶律楚出言不逊的样子,直接怒骂出声。
太子妃是他心头的白月光,被这样一个粗俗无耻之人喜欢,简直是她的耻辱!
耶律楚面色冷了不少,眼神在孟周跟江夏身上流转,宛若在看一个死人,“你们俩关系这么好,段景文知道吗?还是说你这小杂碎,对你们太子妃有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够了!耶律楚,别过分!”
江夏暗含警告的制止住他接下来的话。
她心里清楚,耶律楚其实心里对她跟本没有男女之情,更多的是不为人知的利用与算计。
江夏不动声色的看向孟周,见他果真脸色一僵,不在说什么。
她担心孟周在受什么刺激,明里暗里护着不少,耶律楚看在眼里,也没有故意为难两人。
孟周眸子暗了暗,心想着那蛮子说的也不错,他确实对太子妃抱着不该有的心思陪在她身边不是吗?
这么见不得人的心思被人揭开,他有些难为情,顿了许久,才讷讷的朝着江夏低声说道,“娘娘……方才是臣唐突了。”
“不怪你,”江夏柔声道,“你没有做错的地方,不用道歉……你会浮水吗?”
江夏换了个话题,挥了挥手中的木棒,颇为嫌弃道,“这东西真的好丑啊!”
孟周收敛了心神,脸上摆出恰到好处的笑意,“我小时候跟着兄长学过,兄长他什么都会……不过那已经是很多年的事情了,现在估计有些生疏了。”
江夏看到孟周在提起兄长的时候,脸上一闪而过的怀念,但随即又转瞬而逝。
“我好想从来没听你提起过你的家人。”
江夏试探性的开口,如果家人对孟周来说是很重要的存在,说不定能够重新激起他的生机。
现在的孟周虽然在笑,但浑身上下都是死气沉沉的。
有时候若是江夏没在他身边,他便总是独自一人阴郁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从不跟外人交谈,不吃饭也不喝水,宛若一尊石雕。
孟周闻言,果真眼中多了几分温柔,缓缓开口,提起了那段尘封在记忆深处的往事,“我父亲从前也是御医,父亲的医术了得,我从小便跟在父亲身边学医。父亲夸我比兄长有天分,兄长不乐意听这些,一气之下弃医从武,从军去了。”
“兄长常常给我来信,讲军营中的趣事,我很喜欢兄长,也喜欢父亲。”
“但在后宫中,没有一处地方是安静的,太医院亦然。”
“有一个妃子怀孕了,非要父亲给她看诊,父亲无法推辞,时常忧心着那妃子肚子里的孩子,还她有个什么闪失,父亲也要跟着受累。”
“尽管如此小心翼翼,还是出问题了,那妃子孩子还是没保住,皇上懂了恻隐之心,查出了是那妃子的对家给她的茶点里下药……”
“那药正是从父亲那查出来的,父亲成了那场宫斗的替罪羔羊。两位娘娘平安喜乐,我们一家被发配的发配,砍头的砍头。”
“连远在边关的哥哥都没能幸免……只有我活了下来,江大人看我可怜,帮我们家翻了案。”
“可是,哥哥跟父亲,已经回不来了……”
江夏不清楚这其中的缘由,听完后有些怔愣,所以当时她要从太医院那走那二两砒霜的时候,孟周才会那么坚持。
是因为他父亲的原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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