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浓时,段景文的头微微低下,去寻找江夏甜美的唇瓣。
与从前的温柔缠绵不同,段景文这次吻得又急又猛,像个毛头小子,横冲直撞的,把江夏的唇瓣都啃破了,似是要通过这种方式,来传达自己这段时间的焦虑……
结束时,段景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在了床上,江夏缩在他怀里。
“……真想把你栓裤腰带上,去哪都带着。”
江夏心里正熨帖着,被段景文这突然的一句土味,差点没给正破防了,“咳咳,那个你还是跟我说说,那天石室都发生了什么,还有你们后来是怎么找过来的……”
她实在不想看,一个人一脸正经的对着自己说土味。
反差太大,江夏表示接受不了。
段景文轻轻阖上眼睛,手像之前一样,轻轻拍打着江夏的后背,像是在哄小孩子睡觉。
“那天耶律楚带着你借着那阵迷烟消失以后,我们没多久边等来了跟着一起来的耶律拓,他身上也有一份地图,跟耶律楚那份一样,我门跟着地图上的指示,找到了开门的机关。 ”
“进去以后就是那间石室,耶律楚似乎是想要石室中的某件东西……需要用你的血跟那只骨笛做钥匙……”
段景文把那天事情,隐去了血腥暴力的那部分,以及孟周,其余便事无巨细的讲给江夏。
“再然后,那间石室的门开了,顺着路走了大约四五个时辰,便直接出到外面的官道上了。”
这也是为什么,段慕辰的人,没有在第一时间截住段景文。
段景文一行人刚出来的时候,还不知道外面已经发生了这些事情,压根没有注意隐藏行踪,后来被人追杀,才清楚了这些破事。
江夏咂咂嘴,眼睛半眯,“怪不得后山上会有天然的温泉……当时就该想到了,只是普通的山,怎么会有天然的温泉呢?”
“那孟周呢,就是被耶律楚劫持的那个太医?他人呢?”
问完,江夏明显感觉到段景文抱着自己的手一重。
她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江夏从段景文怀里扑出来,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人,眼眶微微泛红,“他……这段时间一直是孟周在照顾我……他,你们没有把他带出来吗?那耶律楚呢?”
段景文缓缓睁开眼,里面是化不开的沉痛,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她。
“所以你们把耶律楚带出来了,却没有带孟周?”
江夏心脏仿佛被人死死捏住一样,这个想法让她喘不过气来。
一路上,她一直在告诉孟周。
我们一定可以活着回去。
结果她确实安然无恙,孟周却留在了那里。
江夏已经看到了,他那双满是死寂的眸子中,分明已经重新燃起了希望,活下去的希望。
怎么会成了现在这样?!
江夏悲愤,但还不至于失去理智。
她对段景文还算了解,他绝不是会把人放在石室中,任其自生自灭的人。
那为什么段景文没有把人带上来?
除非,在离开石室的时候,孟周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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