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泽的声音,显得朴实无华。
并不需要倾注太多的情感,简简单单的几句话,配合背后的背景,足以让人将目光沉入这一段神秘的过往之中。
人们对于神秘的追逐和向往,一直未被磨灭。
大到宇宙星辰,小到俗世尘埃,都充满了人们对于未知的神秘的诉求。
因为内心对于神秘的诉求,人们发明了可以仰观天文的望远镜,试图用大大小小的镜头组合,去窥探宇宙的奥妙。
在古代,因为人们对未知的好奇,催生出了各种各样的神话传说。
比如月宫,嫦娥,玉兔等等。
而在如今,科技发达,人们已经有了能力登上月球,古老的传说揭开了神秘的面纱,月球之上,并没有所谓的月宫嫦娥,只有一片荒凉的土地。
即便如此,在晚上我们抬头望月之时,脑海中依旧会忍不住幻想嫦娥仙子的曼妙,同时对于自己未曾见到过的神秘,更加的好奇。
人类对于未知的探寻,从未有停下过脚步。
即便到了科技发达的今天,人类依旧崇尚着未知的疑难,依旧孜孜以求解决一切未知的领域。
为此,很多人不惜废寝忘食,只为了将科学的触角,延伸到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不管是宏观,还是微观。
哪怕是古老相传的所谓神灵,在很多时候,人类在尊敬的同时,想得更多的,依旧是切片研究。
这种根植在人类基因深处对于未知的神秘的渴望,影响着一代又一代人前仆后继,投身在各个领域,秉烛达旦的研究着。
即便是在幼儿阶段,同样如此。
比如说小朋友常常会好奇,太阳为什么东升西落?
月亮怎么不白天出来?
水为什么不会从低处流向高处?
人为什么会生病,为什么要打针?
车子又为什么会自己动?
自己是怎么来的?
许许多多的问题,在知识尚且不丰富的时候,就已经出现。
哪怕这些问题在大人眼中十分的幼稚,
但毫无疑问,这就是一种科学的萌芽,一种对事实真相的探求。
而如今,原本被人们所忽视的历史之中,同样也隐藏着诸多谜团。
通过易泽的讲述,一个又一个谜团娓娓道来,带给人们无尽的遐思。
历史,其实也很有趣。
但是很多时候,在尚且未曾发现这些有趣的地方之时,人们通常会被历史外包裹着的重重枯燥所吓退。
这无可厚非,碎片化阅读的时代,人们接受的信息也大多是碎片式的。
面对浩如烟海的史籍,任何人见了都得头皮发麻,心生无力之感。
易泽在以前阅览史籍之时,就尝尝感觉到眼前发黑,面前的文字一个个拎出来都还认识,但是组合到一起,就变得佶屈聱牙,格外的难以理解。
更不要说因为史籍的体裁影响,很多事情其实显得十分零碎。
比如说纪传体的《史记》,以人物的形式对其一生展开叙述。
每一篇都是一个人物的传记,听起来似乎很有趣。
实际上,历史上的人物都是相互影响,在同一个时期,会有不同的大事件发生,纪传体的史书在理解同一时期的格局之时,就会显得相当零碎。
而编年体则是以年代为线索去记录史实,好处就是能够纵览这一段时期发生的事情。
坏处也很明显,人物就会显得零散,往往有些人物的出场会让人相当糊涂。
因此,即便历史中有着组多引人瞩目的谜团,有着许多值得探索的神秘,但是人们还是相当的抵触,更愿意听别人讲述。
更别提文字这种错综复杂,前后交织的体系。
相当让人头疼。
八百里秦川文物揽胜,地下所埋藏的珍宝数不胜数。
扶风县同岐山县所在的关中地区,被人们称作是周原。
这里是周文化的发源地,也是周人顶礼膜拜、祭祀天地祖宗的圣地。
在这里,地下文物的丰富程度,世所罕见,其中就包括有举世闻名的毛公鼎,大盂鼎,大克鼎,墙盘等一大批青铜重器。
时至今日,这里仍旧有稀世珍宝面世。
因此,包括周原在内的宝鸡地区,被人们称为“青铜器之乡”。
而很多人都会好奇,这些青铜器的体型巨大,想要熔铸需要有极高明的工艺,那么在生产资料都匮乏的商周时期,到底是如何铸造这些精美的青铜器的呢?
在周原的李家村中,一个考古发现解决了这个问题。
一座三千年前的铸铜作坊,在这个地方被发现。
这毫无疑问,是一件令人兴奋的事情。
透过这些曾经被古人精心雕琢过的纹饰和模具,能够看到那一段曾经被尘封着的岁月。
在如今,人们通常会使用失蜡法重造那些几千年前精美的青铜器,那么,在三千年前,上古的先民又是如何将体型巨大的青铜器铸造成型的呢?
而在这其中,毫无疑问的要提到后母戊鼎,以前也被叫做司母戊鼎。
后母戊鼎是世界上罕见的青铜器贵重文物,它是迄今为止所有出土的鼎中最大最重的:重832.84公斤,高133厘米,口长110厘米,宽78厘米,足高46厘米,壁厚6厘米,大得可以做马槽,所以人们又叫它“马槽鼎“。
如此沉重而巨大的青铜鼎,一般的铸造方法已经难以适用,那么它又是如何铸造的呢?
后母戊鼎,除去鼎耳需要单独铸造之外,鼎身一共需要外范二十四块拼合。
如果用可熔铜12.7公斤的容器冶炼,则需要两三百人合作才能完成。
后母戊鼎的铸造工艺十分复杂。
根据铸痕观察,鼎身与四足为整体铸造。
鼎身共使用8块陶范,每个鼎足各使用3块陶范,器底及器内各使用4块陶范。
鼎耳则是在鼎身铸成之后再装范浇铸而成。
铸造此鼎,所需金属原料超过1000千克。
而且,制作如此的大型器物,在塑造泥模、翻制陶范、合范灌注等过程中,存在一系列复杂的技术问题,同时必须配备大型熔炉。
后母戊鼎的铸造,充分说明商代后期的青铜铸造不仅规模宏大,而且组织严密,分工细致,显示出商代青铜铸造业的生产规模与杰出的技术成就,足以代表高度发达的商代青铜文化。
这是古人的智慧,哪怕是在今天,依旧让人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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