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浑身湿透了滴着水,她抱着手臂瑟瑟发抖,一抬头,便看见司归意味深长的盯着自己。
那眼神缱绻直白,仿佛在看自己待狩的猎物,让秦瓷心里直发毛。
她眉头一皱,“大殿下,一直盯着别人看,似乎不太礼貌。”
小姑娘的狐裘大氅下,是一件月华色长裙,被河水浸湿,随着小姑娘呼吸,一对小兔起伏不定。
听小姑娘的话,他并没有收回视线,反而哂笑,“你的身材倒也不值得本殿不礼貌。”
秦瓷:“……”
她语噎,正想转头不理他,男人忽然来到她面前,解开湿透了的狐裘大氅,接着便要解开小姑娘的衣领。
“你你你……要干什么?”秦瓷吓得立即抱着手臂,杏眸瞪成了铜铃,宛如受了惊吓的小鹿。
司归勾勾唇,拉长声线低哑道,“如你所愿啊。”
说着,他将小姑娘两只手扣在身后,微动手指,解开了第一颗纽扣。
秦瓷无力反抗,只能哀求,“你不能这样……”
一颗。
两颗。
直到最后一颗解开,秦瓷香肩半露,如羊脂玉般的肌肤,让人忍不住想要在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司归低头,只见小姑娘杏眸凝珠,眼圈发红,俨然是被欺负惨了。
他嗤笑,“傻子,肩膀受伤了。”
“啊?”秦瓷眼泪戛然遏止。
经司归提醒,秦瓷这才感受到从肩膀传来的彻骨痛感。
是刚才被黑衣人射中的。
此时鲜血混杂着水珠儿滴落,别提多么慑人。
司归眼神倏地暗淡。
他俯身,脑袋靠近小姑娘香肩,轻轻吸吮掉血珠儿。
小姑娘香肩半露,男人趴在她的脖颈,一旁烛火促使山洞形成橘黄色暖光,暧昧至极。
秦瓷看的目瞪口呆。
她推搡尖叫,“司归!!”
男人起身,在小姑娘羞恼的目光下,暧昧的舔了舔嘴角的殷红血渍。
他低沉入水的嗓音夹杂着薄笑,勾的人心尖打颤,“死鬼?”
他似斟酌,自顾自点评,“这称呼甚好。”
秦瓷没想到他脸皮愈发厚实了。
“喏。”司归将一瓶药粉塞到小姑娘手中,转身背对着小姑娘,“金疮药,敷上去会防止伤口严重。”
秦瓷也怕伤口不处理会愈发眼中,打开瓶塞便将药粉撒到了伤口上。
火辣感瞬间传来,秦瓷只得咬牙忍着。
司归用余光瞥见小姑娘已经穿好衣服,紧攥的拳头松了松,对着雨幕吐出一口浊气。
操。
夜里,秦瓷靠在石壁上小憩,司归将烤干了的狐裘大氅披到小姑娘的身后,正欲离开,只听小姑娘呢喃,“肉肉……饿……”
司归低头,只见小姑娘脸蛋酡红,犹如偷喝了美酒佳肴的仙子。
他有种不详的预感,蹲下身子将手放在小姑娘额前探了探。
非常烫。
司归眉头皱了皱,解开自己的衣服披在小姑娘身上,接着撕掉一块月白色寝衣,沾了冷水敷在小姑娘额头。
小姑娘抱着双臂瑟瑟发抖,司归沉吟,起身离开山洞,消失在雨幕中。
在他回来时,手中拎了只活蹦乱跳的野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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