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原就使得玄门禁闻中的禁术,在得知他逃出天山阁的时候,洛九离就怀疑过在京城用禁术作恶的人会不会就是他。
现在经白华这么一说,她倒是更加确定了几分。
“就是他所为。”白华两手负于身后,本就皱起的眉头皱得越发紧。
一阵风吹来,带起长袍,银丝飞扬,颇有几分世外高人的味道。
“唉!”他重重叹了声,“说来都是为师有付师父所托,竟让他从水牢逃脱,来到了京城作乱。”
“我说老白,你这么杞人忧天作甚!”乔宿手搭在白华肩上,“他暗自收买送饭之人助他逃离水牢,又不是你能防得住的!”
“再说了,你们水牢外守着这么多人都让他逃走了,可见他为此谋划了多久!”
“唉呀!想开一些!”乔宿伸手扯了扯白华胡须,“他逃了就逃了,大不了我们再把他抓回来就是!”
“说得轻巧!”
白华冷哼,挥手打开乔宿的手,不让他碰他的宝贝胡须。
“除了那日在燕场无意间和他打了个照面,我连他身在何处都不曾知晓,谈何抓回!”
“司命仪盘可有指示?”洛九离问。
“没有。”白华摇头。
“我虽不知他身在何处,但我可以确定的是,他是太后和左相背后之人!”
事到如今,除了萧惠他们想抓她这一条,其余之事洛九离并不想隐瞒白华。
“竟还有如此牵扯?”白华皱起的眉头不见舒展,“可确定?”
“嗯!”洛九离点头,面露严肃,继续道:“师叔在为太后和左相做事,目的为何,暂且不知。”
“他们好像是为了救什么人,不过又残忍的频造杀孽,倒是叫我着实有些看不清。”
“救人?”白华呢喃,蓦地似是想起了什么,“哦!对了!那日在燕场我见他身旁还有个怪物。”
“那怪物不知是个什么东西,每食一个阴魂就大一寸,大得出奇!”
“那怪物我听燕场山上幸存的阴魂也说过,听说厉害得很。”洛九离疑惑,“师父你也不知道那怪物是个什么东西?”
“不知道。”白华摇头。
“他们用的是禁术。”洛九离问,“玄门禁闻中可有记载?”
白华依旧摇头,“没有。”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如若我们连那怪物是什么都不知道,恐怕难以............”
‘吱呀!’
洛九离话未说完,就被一阵开门声打断。
几人转身,看向从屋内出来的洛尧之,“怎么样了?”
“血止住了。”洛尧之擦了擦额角细汗,从袖间取出写好的药方递给白华,“照这个方子抓药,连服月余即可。”
“多谢!”白华接过药方。
“都是自家人,何须言谢!”洛尧之提着诊药箱,对白华说,“此次病发属实凶险,亏得白师父知病理,未将小月儿抱得四处乱跑。”
“不然路途颠簸,吐血愈加严重,届时我便是华佗转世,也无从医治。”
“这回小月儿命算是捡回来了,不过切忌下次可莫要再食肉!”
“嗯!”白华颔首,“这次是老夫疏忽,吃了教训,长了记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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