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早有心理准备的陈丰,听完陆医师的这番述说后,也仍然惊诧不已。
此刻,他才恍然大悟,对方真正的目标是自己,徐梦佳再一次被当成了棋子,是自己连累了徐梦佳。
陈丰没有时间悲伤,很快镇定下来,问道:“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陆医师,答:“两种办法,一种是找到施蛊人,从他手里夺回另一半阴阳草,还也有一种方法,就是我们自己去寻找阴阳草。”
“这种草极为罕见,就像茱铃草一般,但却并非绝种,苗疆一带都会有这种植物,毕竟,养蛊是从苗疆那传来的。”
陈丰迅速地掂量了一下,很快给张伯去了一个电话,问他那边的情况查得怎么样。
张伯那边查到的消息是,徐鸿福没有任何异常现象,可是这种很‘干净’的现象,本身就是一种‘不干净’的现象。
徐鸿福让许文彬盯着徐梦佳的行踪,如此处心积虑,若说他与此事无关,是绝对不可能的。
说不定,徐鸿福已经知道陈丰在盯着他,所以才掩人耳目,装作自己很干净,他却不知,越是这般做,越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很快,陈丰便当机立断,对陆医师吩咐道:“我们兵分两路,你去苗疆寻找阴阳草,我去帝都找徐鸿福。”
陆医师领命,当晚就动身,带着团队前往了苗疆。
陈丰这边却被临时耽搁了,在临行前,姚艳来找他。
姚艳,哭啼啼道:“ 阿彬已经回来了,但是病得不轻,是被人抬着送回来的,而送他回来的人正是徐鸿福。”
陈丰一愣,怎么会这样?他还没去帝都,徐鸿福就自己过来了。
“徐鸿福知道你来见我吗?”陈丰若有所思的盯着姚艳,他的读心术技能一天只能用一次,他不想浪费在姚艳这里。
“没没,我没告诉他。”
姚艳慌忙摇着双手,诚恳说道:“我们与徐家的关系,几十年的恩恩怨怨,不是说断就能断的,很多时候我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会相信那姓陶的,况且,目前阿彬现在昏迷不醒,也不知道他究竟得了什么病?”
姚艳到底是个妇人,女儿不在身边,丈夫又成了这般模样,想来她的天都要塌了,着说着不禁泪如泉涌。
陈丰从她凄惶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抹真实,他明白,姚艳嘴中所说的陌生人就是他。
潘秀云见陈丰的神情,立刻会意,给姚艳递上了一张纸巾,“别急,慢慢说,把事情的始末说清楚。”
姚艳这才抹干眼泪,事情的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
原来,她昨天接到一通陌生的电话,电话正是徐鸿福打来的。
徐鸿福在电话里告诉她,许文彬为了躲避债务,逃到了帝都,逃到他那里去避难。
却不幸生了场怪病,徐鸿福不能见死不救,便把许文彬送了回来,让姚燕去接机。
听到此消息后,姚艳惴惴不安,按照约定的时间匆匆赶去机场接机,没想到竟然是徐鸿福亲自把许文彬送回来。
把许文彬送到了家中后,便留了一个酒店的地址,说自己会在上江市逗留几天,说有什么事情就去找他。
徐鸿福一离开后,姚艳通知了陈丰,赶来把事情的经过告诉陈丰。
陈丰听完姚艳的叙述后,沉吟片刻,这显然太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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