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车停稳后,‘嗖’ 的一下,从车上下一来一群壮汉,个个手里都拿着铁根,纷纷把他们的玛莎拉蒂给围住了。
气势凶凶,明目张胆来找茬,徐梦佳忐忑惊慌:“陈丰?”
陈丰捏着她的手,安抚道:“别怕,有我,乖,你在车里不要出来。”
‘砰!’
话还没说完,领头的男子更是二话不说,抄起一个根铁棍往车窗玻璃上一砸,挡风玻璃发出脆裂的响声。
男子凶神恶煞道:“这个时候了还在泡妞,别墨迹,快给劳资滚下来。”
陈丰刚下车,‘啪!’ 男子就把铁棍往他脖子上一架,冷声问道:“陈丰?”
“嗯。”
“很好,劳资怕打错人了,先对一下身份。”
就在这时,又有一辆奔驰飞奔而来,停了下,车门一打开,走出一个膀大腰圆的中年男子,还有一个中年妇人。
妇人看上去四十好几,却颇有姿色,一身大红色的长款风衣,一头大波浪披散在肩头,双手戴着皮手套。
跟着又下来一个年轻人,一张熟悉的面孔,秦鹤。
只是秦鹤的右手背绷带挂掉在脖子上,左脚也被厚厚的纱布缠绕着,还杵着个拐杖,样子看起来滑稽极了。
他一下车,就拉着中年妇人道:“妈咪,就是他,他就是陈丰,就是他害我变成这副模样的。”
言毕,又对中年胖子道:“周叔,你可我一定要替我报仇啊?”
中年妇人正是秦鹤的母亲,王燕。
死了丈夫的她,这些年一直都是跟着老周,老周对她也算宠爱,听到她儿子受了委屈,大半夜的,风雪交加,就来逮人。
王燕搀扶着一瘸一拐的秦鹤,咬牙切齿地看向陈丰,把她宝贝儿子害得这么惨,今天非得让他付出代价。
也对中年男子说道:“周哥,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儿子被欺负了,我这个做妈的怎么也得讨回公道。”
被称为老周的中年男人,冷着眸子看向陈丰,威严出声:
“小兄弟,我无意与你做对,但你惹了我女人不高兴,今天你必须留下一只手,再给阿燕和小鹤道个歉,不然你休想活着离开。”
陈丰已经明白了,王永知道自己被绿了,狠狠地修理了秦鹤一顿,秦鹤不敢找王永报复,就把所有的过错迁怒到他这儿,让他妈带着姘头来给他报仇。
陈丰瞟了一眼脖子上的铁棍,淡淡出声:“你是谁,知不知道动我的后果?”
他话刚说完,领头的男子把铁棍又逼近了几分,嚣张地叫道:
“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这是我们周哥,上风帮会的一把手,在帝都哪个看到他,不是要敬三分的。”
上风帮会?
陈丰对帝都不熟,确实没有听说过,但听名字,像道上的人,黑涩会?
“小子,还不叫周哥?” 男子用力往陈丰的膝盖上一磕,想要他跪下。
‘嗑!’
结果陈丰纹丝不动,自己却的腿却被磕疼了,他惊愕,还不信邪了,把铁棍从脖子上拿下,正欲往陈丰的膝盖上敲去。
“住手!” 老周出声呵斥道。
因为他注意到了车里徐梦佳,徐梦佳吓得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秀发挡住了半张俏脸,却还能依稀能看出是个美人胚子。
老周眼珠转溜了一下,狞笑道:“ 你的女人我看上了,你赶紧滚过给阿燕母子道歉,再把你的女人留下,我让你少受皮肉之苦......”
‘哐当!’
老周话还说完,只觉一阵疾风从面前呼过,还没看清,心口一股强大的力量迎面扑来,紧接着嘴角一热,一股甜腥味一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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