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木牌上,写的是半副对联。
刘导站在桌子旁边,笑的就像街边的妈妈桑。哼哼!就是让你们看得见吃不着!刘导得意的想着,因为这是他跟诗词协会的执行会长求来的四副对联!其中两副还是个绝对!嘴上却一本正经的说着游戏规则。
“大家看见了桌面上的四道菜,是为了欢迎今天的飞行嘉宾徐一成和许凡特意准备的!当然,想吃美食,就要做个小游戏。
桌上有四副对联,我们呢,这边联系了诗词协会的执行会长杨会长作为评审,每副对联你们有5分钟的时间!
但是,其中的两幅,必须是我们的飞行嘉宾对出来才行!别人也不能帮忙的啊!但是我们的飞行嘉宾如果仍有余力,你们是可以帮助别人的!
并且,如果我们的飞行嘉宾没有对出,那么...就算对出了三个,你们也是一道菜都拿不走!规则都清楚了吧?好!计时开始!”
说完,刘导就一脸坏笑的站在了一边,等着狠狠的嘲笑许凡。至于徐一成,就算吃了挂落吧!
六人简单一商议,反正是游戏,就让孩子们玩吧!两老就不参与了!但是瑝羸没想到的是,刘导这个黑心鬼,他搞来的对联中,有两副是华国十大绝对其中的两副!
要不然,鹏鹏也不至于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第一联,上联是:青山不墨千秋画。四人站在桌前,准备让鹏鹏去对,按理说,第一联应该最简单的了。鹏鹏想了半天,看着那桌上的鲍鱼,眼睛一转张口就来:“鲍鱼水煮一口闷!”
正在视频连线的杨会长一口茶就喷了出来!“你对的这叫个什么东西!?”鹏鹏笑嘻嘻的说,“就是做个游戏,老爷子您不必太过认真呀~”
谁知,听了这话的杨会长更是生气!“什么叫做个游戏?文化之事岂能儿戏?黄口小儿竟敢信口雌黄!”
眼见着气氛越发的凝重,刘导感觉自己好像又把自己坑了!鹏鹏也没想到,做个游戏,结果挨了顿狗屁呲儿!但是没有办法啊,尊老爱幼是华国的传统美德,只能尴尬的站在一边。
瑝羸和贺燛一见事情似乎不妙,就要上前救场。许凡见原本笑意盈盈的刘导也是额头冒汗,暗自叹息一声:‘唉!还是我来吧。’
越过众人,对着视频中白发苍苍的杨会长一揖到地,起身后对着杨会长说道:“老人家稍安勿躁,小子不才,一对试之!青山不墨千秋画,小子对流水无弦万古琴!您看可好?”
视频中杨会长半眯着眼睛品味了半晌,突然一声“好!”吓得许凡差点没一屁股坐地上!这老爷子看着老态龙钟的,这一嗓子死人都能吓活了!
“那小子就对下一联了。”说完,走到土鸡面前,将扣着的木牌翻转。看了一眼刚要开口,转念一想,也别都是自己出风头啊,看向徐一成,直接问道:“一成哥,要不要来...试试?”
本来想说要不要来玩一玩,但是想想鹏鹏的遭遇,果断换了个词。徐一成明白,这是许凡要给自己镜头,但是自己啥成色自己心里清楚,果断拒绝:“那啥,我这心现在还有点突突呢,许凡你能者多劳,直接都整了吧!”
好么。不但把自己的推了,连妹妹的一起都甩出去了。看着徐一成甩的一手的好锅,许凡也不言语,再次看了一眼上联。“杨会长,这第二联:大木森森,松柏梧桐杨柳,小子对:细水淼淼,江河溪流湖海,您看可好?”
这一次,杨会长沉吟的时间又长了一些。不过这一次倒是没有啥动静,就是微微的点了点头。要不是许凡一直盯着屏幕,几乎都看不出这老爷子点头了。
接着走向第三联:饥鸡盗稻童筒打。静静的看着木牌,许凡一言未发,足足过了两分钟,许凡再次面向杨会长,沉声说道:“杨会长,这第三联的饥鸡盗稻童筒打,小子对:鼠暑梁凉客咳惊。”
说完,也不等杨会长回答,直接走向第四联。边上的鹏鹏和妹妹大气都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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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生怕呼吸重了都会打扰了许凡的思路。
这一次,似乎许凡也被难住了。时间一点一点流逝,鹏鹏忍不住开口道:“豆豆哥,不行咱就不吃了,有你带的‘酒肴’,咱们也吃的不错。”
许凡一笑。“说了让你吃香的,就得让你吃香的!杨会长!这最后一联的寂寞寒窗空守寡,小子对:苍茫荒草苦茹荼!”
说完,静静的看着好似已经睡着了的杨会长。良久,杨会长才抬起头,眼中精光四射,哪有刚才垂垂老矣的样子!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许凡!”
“好!要不要进我诗词协会?”
“谢杨老厚爱,小子志不在此!”
“志不在此?”
“杨老!对对子,本就是古人的游戏之作,何必如此认真!”
“罢了!小子。你还是不明白!你若回心转意,可随时来京北诗词协会找老夫!我古诗协会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说完,也不等这边有什么后续,直接掐断了视频通话。
瑝羸看着已经目瞪口呆的刘导,也不说话,直接安排四小端起食材,回萝卜屋做晚饭去了。
回过神来的刘导发现桌上的东西早就被一扫而空,非但没有生气,反倒是喜笑颜开的。“哈哈哈,今年有希望!”说完,安排工作人员将桌子撤下,还让人送去了一壶黄色快乐水。
此时装逼完毕的许凡正在厨房里挥汗如雨,土鸡炖鲍鱼,油焖大虾,清蒸大闸蟹,又切了个冷拼‘酒肴’,再加上刘导让人送来的‘黄色快乐水’,一行6人团团坐在餐桌旁,就等着许凡入座,准备开席!
吃饭自是不必细表,各位自行脑补就好。
酒足饭饱。将桌子收拾干净之后,六人坐在凉亭里,许凡将心中憋了一晚上的话终于问了出来。“瑝老师,今天的杨会长,怎么那么看重对对子啊?”
瑝羸半躺在靠椅上,沉思许久,才幽幽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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