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很久都没有睡的这么舒服了,我刚刚看了,印记留在她体内,已经融入骨髓和血脉,甚至灵魂都被渗透了,已无法抹去,将来苏醒是必然!”
“罢了,将来之事,自有将来头疼,此刻她只是一个少年的小侍女女!”夫子道。
桑桑做了了很美很美的梦,梦中她和她家少爷宁缺,在长安城挣了很很多多钱,宁缺成了夫子的亲传弟子,买了套大房子,后来还把老马接来了,宁缺娶了她为妻,只觉的日子过很开心。
入秋一个月了,后山的山道上操带着浅绿色的枯黄的咋草密布,一个个登山的学子站在台阶上正缓步前行,平时很随意一个普通人都能登上的台阶,此刻登山的学子人却一个个咬牙一步一步的向上挪,仿佛身上带着无穷压力。
宁缺站在台阶上看着前后五米之内都是灰蒙蒙的一片大雾,他已经爬这个台阶爬了好久了,久到他已忘记时间,只是凭借着一股坚韧的意志再爬,因为他明白,只有成为夫子的弟子,他和桑桑的命才不会如草芥一般任人打杀,才有可能为将军府满门报仇。
也不知道爬了多久,宁缺只觉得眼前豁然开朗,他出现在一座柴门前,柴门口只站着一个人,宁缺认识他,燕国的隆庆皇子,名满西陵的光明之子,在宴会上要抢夺桑桑的仇人。
隆庆看着面前的柴门道:“没想到一个区区不惑境的废柴居然能走到这一步,真的是令我有些写些意外,不过你也就到此为止了,因为这个柴门上写字,非洞玄境不能书写!”
隆庆说完也不等宁缺回答抬手虚空以天地元气为墨,以念力为笔,写出一个“争”字,君子不争。
柴门缓缓打开,隆庆走了进去,随后柴门再次关上,宁缺看着柴门上的君子不___,陷入了沉思……
后山,桑桑再次醒来之时便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小房间的床榻上,身上还盖着被子,房间内一个身穿蓝色长裙的女子正坐在离床榻不远的书桌写字,这个女子气质很是娴静,桑桑想象中的大家闺秀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丝乎是对于桑桑的苏醒有些察觉,只听蓝色长裙女子道:“你醒了,感觉好点没?”
桑桑心道:“声音真的很温婉动听,而且模样气质皆是上佳,我要是有这样的气质,那少爷肯定再也不会叫我‘黑丫头’了吧!”
“谢谢,我好多了,从来没有睡的这么舒服过,我这是在哪?”桑桑道。
“书院后山!”蓝色长裙女子道。
“书院,遭了,我要去找少爷”只见桑桑从床榻上起来,穿起鞋就要往外跑。
“你要去找宁缺?”蓝色长裙女子道。
“你认识我家少爷?”桑桑道。
蓝色长裙女子没有回答直接道:“我带你去吧,哦对了,我叫墨山山!”
墨山山带着桑桑只往柴门而去,此刻宁缺早已过了柴门,并先隆庆皇子一步苏醒了过来,成功的登上了二层楼,并得到了众位师兄的恭贺,正是人生得意之时,可惜没得意多久便晕倒在地。
书院前院,颜瑟大师正在闹腾,书院大先生亲自前去接待,最后得到了一个让颜瑟大师满意的答复,而后大笑而去。
后山的湖边,燕渤正在练一套拳法,夫子等其余几位弟子在观看,只见燕渤这套拳法看起来很慢,却抬手间一个阴阳鱼图的虚影在周身旋转,甚至到后来天空开始发生变化,一会变得漆黑的夜空,一会又亮如白昼。
“不错不错,掌握光明和黑暗规则之力起码有五成了,不过接下来想要继续掌控规则之力会变得越来越缓慢,快则数年,慢的话就难以估量了,有可能百年,也有可能千年,也有可能终身都……”夫子道。
“谢夫子指点”燕渤道。
“修行上你走的很快,走的很稳,我便不再多说什么了,不过也不能光顾着修行忽略了身边人,你虽性格孤僻,待人真诚,但却容易忽视身边人的想法,这一方面你要戒骄戒躁,往后每日清晨随山山去抄写冰心诀一个时辰!”夫子道。
“是,弟子遵命!”燕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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