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谢玉似乎有办法,太子眼前一亮,看向谢玉急声道:“你有什么办法?”
“十万两白银可不是小数,誉王多年来为了虚名不断拉拢那些名儒士子给他造势,就算加上皇上的赏赐他也断然拿不出那么多钱财,殿下您别忘了推广新犁和建造蹴鞠赛场可都是誉王的主意,而且都是由工部接手的,那其中的油水可是非常大的。”
谢玉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他对过去的萧景桓太了解了,凭萧景桓和他那帮手下,不可能不贪,就算萧景桓没贪他的那些手下也不可能忍住的。
“你说的固然不错,可是万一咱们拿不到证据该怎么办,萧景桓办事还是比较小心的。”
谢玉却是冷笑一声,“不管他贪不贪,只要咱们让几个御史弹劾他一下,然后派人去坊间制造流言将声势造大。
到时候就算他没贪也能对他如今如日中天的声望造成打击,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朝中那些中立的大臣也必会暂时选择继续观望,早知道人言可畏,古之多少名将名臣都是死于流言之下。”
太子闻言先是爽朗大笑,然后看向谢玉轻声道:“好,就按你说的办,不过要小心一点,不要让人发现端倪。”
谢玉微微躬身,“殿下放心,此事微臣定会做的滴水不漏。”
第二天萧景桓捐款三万两白银用以帮助穷苦百姓修缮房屋的消息也传遍了金陵的大街小巷,萧景桓的名声再一次响彻金陵,紧接着东宫传出了消息,太子捐款三万两,有耳尖的太监还听到了东宫内不断传出东西被砸的声音,一时间两方手下的官员也纷纷进行了捐款。
苏宅
体弱畏寒的梅长苏此刻坐在火盆旁,手里托着暖盒,坐在对面的黎刚时不时的拨弄着碳火。
“宗主,您说这誉王和太子他们这唱的哪一出?”黎刚对于高高在上的萧景桓和太子的动作实在是有些不理解。
梅长苏盯着眼前烧的发红的火炭,轻笑一声,“太子这是被誉王架起来不得不进行捐款了。”
黎刚却是有些不解,“这可是伤敌一千,自损一千的事情,纵然太子有所损失,可这对誉王有什么好处?”
“可若是誉王不想要好处呢?”梅长苏反问一句看向了黎刚。
黎刚若有所悟,“宗主莫非是觉得誉王是真的为百姓考虑?结合他今年的所作所为倒也说得过去。”
梅长苏拿起火棍挑动了一下正在不断散发热度的火炭,温度陡然上升了不少,然后轻轻将火棍放下,“除此之外我也想不出他有什么别的目的,收买人心?百姓的支持在这波云诡谲的朝堂之上又能做什么呢?”
黎刚此时不由得看向梅长苏,“那誉王假如真是一个爱民心善之人,那么如果他招揽宗主的话,您会不会?”
梅长苏并没有表态,而是看向了屋外被风吹的不停摇摆的竹子,“我此行来到金陵,最主要的就是十二年前那场冤案,目前我并不能确定誉王会不会帮我做成那件事,反而对靖王我却是非常了解,所以靖王依旧是我最佳的人选。”
黎刚点了点头,“誉王虽然爱护百姓,可他毕竟不是军旅出身,并不理解何为军人铁血。”
“不错,誉王做事虽然有利于百姓,可是每每行事都是以当今陛下为主,而且我并不觉得誉王有魄力去冒着顶撞甚至是得罪皇上的风险来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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