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皇后怜惜的抚了抚景宁的头,“你啊,比景桓要幸福的多啊~”
景宁虽然不太明白言皇后话中的意思,可还是乖巧的依偎在言皇后怀里,“景宁自幼跟随母妃长大,母妃从小就告诉景宁对母后和别的姨母要恭顺,对所有王兄要恭敬,哪怕是对服侍的下人也要小心翼翼,不可胡言,可是自从遇到了王兄和母后,儿臣才真正知道什么是开心快乐,也在母妃脸上看到了从未有过的笑脸,就连父皇的恩赐也是多了许多,所以在儿臣看来,王兄是好人,是最好最好的人,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
言皇后低头看向自己怀中的景宁,轻轻抚了抚她的秀发,“是啊,景桓是个好孩子。”
“陛下驾到。”
就在母女二人叙话间,高湛的声音传入正阳宫中众人耳中,一应伺候的太监宫女铺全部跪倒在地,景宁也立刻整理了一下仪容跪在地上,言皇后则双目微闭,站在殿中恭候着梁帝大驾。
“臣妾参见陛下。”
“儿臣参见父皇。”
“嗯,皇后免礼。”梁帝随后看向跪在一旁的景宁,“景宁先回景兰宫去陪你母妃,朕和你母后有话要说。”
“是。”
待到景宁和正阳宫的下人全部退出之后,殿内只剩梁帝、言皇后和高湛三人。
“景桓情况如何?”
听到梁帝的询问,言皇后神色不动,沉声道:“托陛下洪福,景桓并无大碍,李御医也开了调理药方,待到景桓痊愈之后再为陛下分忧不迟。”
梁帝眉头微皱,“皇后这是责怪于朕?”
“臣妾不敢,景桓身为皇子,为陛下分忧乃是理所当然,这是他身为皇子的责任。”
言皇后话里话外的意思,梁帝不是听不懂,可是梁帝却并未动怒,而是叹息一声,“朕知道皇后怪朕,可是朕也没办法,朕虽身为大梁君父,可是有些事情也不是朕能说了就算的。”
言皇后入宫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到梁帝这般情况,虽然有些动容,可是还是面色不改的看向梁帝,“臣妾知道陛下的苦衷和难处,但是有一事陛下今日必须答应臣妾。”
梁帝神色不悦的看向言皇后,他自从登基多年以来,还从未见过有对他态度如此强硬之人,可是梁帝此时却强忍着心中的怒气,看向言皇后,“皇后有何事?要知道天下大事,后宫不得干涉。”
言皇后淡然一笑,“臣妾入宫多年,自然知道规矩,臣妾只是希望陛下将景桓过继到臣妾名下而已。”
听得言皇后此话,梁帝顿时心神一松,随即面露笑容,“景桓自幼就是皇后抚养长大,过继到皇后名下也是理所应当,朕准了。”
“臣妾谢陛下恩典。”
梁帝本意就是为了此时而来,听得言皇后的要求,梁帝也这正好顺水推舟,随后梁帝逗留了将近一个时辰之后才堪堪离去。
就在梁帝离开正阳宫不久,言阙神色焦急的来到正阳宫,看到言皇后神色无碍的端坐在床榻之上,言阙神色一怒正要转身离去之际,端坐的言皇后开口道:
“兄长匆匆而来,为何一句话不说就要离去?”
言阙身影一顿,他不知道多少年都没有听过“兄长”二字,今日突然猛然听闻言皇后口呼兄长,不禁然想起了幼时那个日日纠缠自己的妹妹,纵使言阙历经风雨,可还是有些心神不定。
片刻后言阙稳定心神背对着言皇后,“臣此次只当那些下人不懂规矩,臣还有一场法事,就不久留了。”
听得言阙此话,言皇后只觉得心中一痛,“兄长难道真的觉得那些所谓的求仙问道能够帮到兄长?”
言阙此时转过身看向言皇后,“皇后此话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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